只是是谁，她并不知道。

“大胆月刹，见了本宫为何不行礼？”

月刹不动声色，沉思着。

这个皇后一语便道出她的名字，由此可知，她绝对不是皇后，就算是皇上，都尚且不知道她的名字，皇后又是如何得知的？

“月刹此生不跪天，不贵地，既是天地都不跪，我又为何要跪你？”

月刹没有道破，只是静观其变。

“皇后找我来，既然是让我认领我的宠物的，那便请皇后把我的宠物交出来，我也好看看是不是我宠物。”月刹开门见山，不做过多言语。

此人既然知道她的名字，那就一定知道她的身份，如今乔装掩饰，要么是天界的人，要么是她的仇人。

“想见你的宠物，当然可以，只是本宫听闻你今日废了雅儿的双腿，毁了她的容貌，怎么，欺负了本宫的人，如今不想认账了？”

月刹眯起眼睛打量着皇后，不知道这个假皇后怎么会跟她算其这笔账来，难不成真的想替皇后报仇不成？

不过月刹倒也没有否认，“腿是我废了，脸也是我毁的，我既然敢做就敢当，没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你倒是爽快，既然你如此爽快，本宫也不为难你了，你废了雅儿的一双腿，今日便留下你的一双腿作为补偿，至于你毁了雅儿的脸，本宫瞧你的脸也毁了，便不与你计较了。”

闻言，月刹笑了笑，“不知皇后娘娘想要如何留下我的腿呢？不瞒皇后娘娘，我这双腿长的还是挺结实的。”

霓裳也笑了，没想到月刹变成凡人之后竟然这么无能，递出一个盒子交给身边的太监。

“把这些钉子钉在她的双腿关节上，九九八十一根钉子，一根也不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