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什么都不曾留下，这个世间，好似从来就没有过霓裳这个人。

“这是……”

霓裳的元神散去后，一个紫红色的光球悬在苍寰的面前，围绕着月刹不停的转圈。

苍寰盯着光球看了好久，倏然，肯定道：“记忆碎片。”

月刹盯着光球看了许久，唇角也浮现一抹笑意，看着苍寰的眸中多了一丝情绪：“那是我的记忆碎片，我感觉的到，有一种很亲切的感觉。”

“霓裳把你的记忆碎片放在了她的元神中，要想取回你的记忆必须毁掉她的元神。”

“所以她才不会说出如何解开我的封印恢复我的记忆，一心求死。”

苍寰对月刹笑了笑，“月儿，你想多了。”

月刹也会意一笑。

苍寰的意思她明白，为了她，他什么都做的出来，即便是知道了，也会毁了霓裳的元神的。

从始至终，他对霓裳都不曾有过半点感情。

“收起来吧。”月刹看着光球对苍寰说，“我已经用不到了，你留下或许便会是我唯一能够留给你的东西了。”

“月儿，我也说过我不会让你有事的，至于这个记忆，你现在的魂魄无法承受，我会替你暂时保存，得到你恢复的时候，若是你想要，我便会将它还给你。”

月刹摇头，“苍寰，别为我做傻事了，月刹此生能得你如此相待，已然知足了，不管前尘过往如何，只这一世，若我还有未来，我想我会如曾经那般爱你的，只是现在，苍寰，对不起，我已经没有未来了，所以，忘了我吧。”

苍寰握着月刹的手，毅然坚定的摇头，“我好不容易才等来你的一个承诺，又怎么会让你没有了未来，你的过去我生死相依，你的未来我定也是不离不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