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我们是地藏师,动嘴不动手的啊师傅,而且人家是干部!”
卧槽,当时我只感觉师傅的眼神,要多鄙视就有多鄙视,整个把我从头到脚鄙视了一圈。
鄙视吧鄙视吧,反正,我有我的做法,呵呵…
潘玉对我的话却相当欣赏,他昂着头,摸着疼痛的眼圈,咋咋呼呼的说:“一大人还没小孩懂事呢,你这流…”
氓字没出口,他说不出话了,因为他的牙,被人打了出来,那个人,就是我!
“呵呵~”我当时,淡淡的笑了一声,摸着被他牙硌烂的手背,心里就一个字——爽!
“你、你干嘛?”我的转变太快了,我的力气,对于一般同龄人来说,也大出太多,这直接让姓潘的整个人呆滞了。
干嘛?老子替天行道!
打的就是你这龟孙,老子不是君子,是小人,成了吧?
我当时冲过去,就一阵拳打加脚踹,说真的,我从来没有这么讨厌过一个人!
你得知道,我们地藏师是干嘛的?我们特娘冒着生命危险,降妖除魔,为的啥?为的不就是保护手无缚鸡之力的,寻常百姓的生命安全?(当然也为生活费,嘿嘿)但今天,就是我眼前这个杂碎,他身居要职,本应更懂得造福百姓,但实际上却做着草菅人命的勾当!更可怕的是他害人死亡后,一点反省的意思都没,只有对生命的漠视!
他的漠视,是对生命的不尊重,更是对我们阴阳界的侮辱!这种人渣败类,简直让我为大天朝政府,蒙羞!
打了好半天,最后还是逍遥子这老头装好人,把我拉开的,虽然表面上他说我不对,却悄悄的,给我竖了下大拇指,看的出他也很讨厌这个潘玉。
潘玉被我修理的很惨,几百米路都要坐公车的他,压根不是每天早起都得被师傅赶着赶下床练习套路的我的对手,我看到他眼睛里的阴毒,我知道他不会让我们师徒俩好过,但…
那又怎样?迫于强权,丢失自我?那从来不是我跟师傅做人的“道”,我早就立志跟师傅一样,做一个被打断脊梁也要站起来的男人,我不会跟他们一样,阿谀奉陈!做一个连自己都恶心的人。
逍遥子拉开我后,潘玉这混蛋直接抽出了腰间别着的枪(他是特殊行政部门,有配枪),直接指着我的脑袋,而师父则把我拉到他的身后,漠然看着那黑漆漆的枪管,我还在想,今天会不会发生悲剧,结果就在这时候,窗子,突然爆裂开了!一个麻袋被丢了进来。
额地乖乖,这可是六楼!什么样的力量才能把这么大一麻袋抛上来,反正肯定不是一般人 。
这倒是把僵局打破了,逍遥子一边说忙正事,一边把潘玉手里的枪打飞了,而我和师父则赶紧跑过去,想把那麻袋解开。
但跑到一半,我和师父就同时停住了,那股熟悉的感觉,令我心跳加速。
好浓的冥气!
这袋子里装的是…
尸首!
当这个结果被师傅解开麻袋呈现而出后,所有人,脸都绿了。
“啊?他是阿彪!”
身后的保镖猛冲上来,幸好被师傅一把退出去了,不然那冥气非得弄得他变病秧子!
(很多人的身边人或本身可能经历过这种情形——见鬼、鬼打墙、目睹车祸现场、跳楼现场等,这种情况,现场一般都会残留鬼魂,有的人会间接被鬼气伤到阳气,就会大病、甚至痴呆。而严重点的,若不像我一般,一开始就被严加锻炼,则会因为身体里的阴气大于阳,直接变成病秧子。)
师傅猛地在四周洒下几张镇魂符后,冲到窗户边看了几眼,可惜什么都没发现。
“怎么回事,你说清楚!”
保镖颤巍巍从地上战旗,心有余悸的看着死尸,说:“他是阿彪,今早领导派他,小张和阿达一起去冥水湖看守骨灰盒来的,早上还好好的,怎么、怎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