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下方从未有过的温暖、滑腻、柔软、紧到极点的感觉,再看怀中的疯狂的人儿,柳阳立刻怔住了:“薛、薛宝宝!”
“不,不要停,快、快啊!”
薛宝宝此时完全沉浸在另一种感觉之中,顺从这本能的驱使,发出最原始的呐喊。
“木已成舟,她又陷了进去,先满足她再说吧!”
柳阳叹了口气,只能继续挺立冲刺,一遍满足薛宝宝的需要,一边开始全力疗伤。
……
激情过后总是空虚,疯狂过后总是清醒,再美的梦境,也有醒过来的一天。
薛宝宝就感觉她做了一个从未有过的美梦,美的让她感觉好似自己飞上了天堂,成为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但一觉醒来,看着沙发上鲜红的血迹,那紧紧抱着他的匀称手臂,她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这一切都是真的。
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薛宝宝开始轻声抽泣,而后用力推开柳阳双臂,从怀抱里面钻了出来,抓起地上的碎花裙子套在身上,朗朗跄跄的冲入洗手间,又掀掉碎花裙子丢到垃圾桶里,而后飞快的打开水龙头,让冰冷的水流冲过身体,小手套上搓澡巾,开始拼命的在身体上搓了起来。
“呜呜呜呜……”
由于用力过猛,白嫩的肌肤很快搓的一片通红,甚至皮肤都被搓破了几处;但薛宝宝却仿佛感觉不到一样,泪水混合在水中向下留,手上的动作却不停的搓;等搓到下面那个部位时,又有一阵阵快感传来,让她更加的痛苦、憎恨如今的肮脏身体。
柳阳站在门外,有些不知所措;但想了想,他还是推门走了进去,有些事情终究是不能逃脱。
一见柳阳走过去,薛宝宝立刻双手抱胸,向后退去、大叫道:“别过来、别过来,我会报警的!”
柳阳叹了口气,扫过已经将全身搓的伤痕累累的薛宝宝,叹气道:“伤害你的身体,能让你的心里好受一点吗?”
“可以,当然可以!”
薛宝宝大叫着,而后双手抱胸,慢慢蜷缩子啊墙角,哭泣道:“我救了你,你去这样对我,你还是人吗。你走、你走开,我不想在看到你。”
柳阳也蹲了下来,低声道:“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昨天都有意的;可能你不相信,但昨天我失去了意识,只是本能为了自救,加上你又尽在近在咫尺,所以才汲取你的阴气,用于疗伤!”
“我不相信你,我不相信你!”
薛宝宝拼命的摇着头,额头放在膝盖上,抽泣着:“你不要再说了,你走吧,你快走吧,我不想在看见你。我救你本身就是一个错误,我该把你送到医院的!”
柳阳知道这些事情单凭解释,怎么也说不出请,当即一拦腰,将薛宝宝抱了起来。
以为又要发生某些事情,想起昨夜的那种极乐,以及道德枷锁在精神上诞生的痛苦,薛宝宝双手捶打柳阳,哭喊道:“你干什么,你干什么,我、我死都不会让你得逞的!”
柳阳理也不理走到客厅,一下将薛宝宝丢到沙发上。
想起昨夜在这张沙发上发生的一切,薛宝宝惊慌失措,但本能中有些期待,嘴里却不停道:“不要过来,不要过来,这一次我死都不……”
她还未说完,便愣住了;只见柳阳从阳台上,抱过来一盆琥珀蕉,放在他面前。
薛宝宝愣住了,将身子抱成紧紧一团,内心担忧无比,这坏蛋,究竟要玩什么花样;她虽然这方面没什么经验,但也知道有些男人有些特殊癖好。
“你看好这盆琥珀蕉!”
做完准备工作后,柳阳立刻双手找琥珀蕉一抓,神识强行剥离出其中的木精,而后反手一抛,掷向了薛宝宝。
而薛宝宝胸部,刚才被搓澡巾狠狠搓破皮、渗出血迹的白皙肌肤,则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起来。
而那颗一人高的琥珀蕉,则在短短的片刻之内,变得干枯、焦黄、彻底的失去了生命力。
薛宝宝立刻震惊了,疯了一样的跳了起来,扑向柳阳:“你这个大坏蛋,你干了什么,你欺负了我还不说,还弄死了我养了三年,最喜爱的琥珀蕉,你赔给我、你赔给我!”
“呃!”
柳阳一头冷汗,瞬间怔住了,想到了一个深奥的问题:女人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生物,总么思考问题,总是忽略了重点,偏偏去关注细枝末节。
薛宝宝啊、薛宝宝,你难道不应该想想,为什么你胸部的伤势会好了,为什么琥珀蕉会死去,我是不就是有你们普通人认为的特异功能,这些才是重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