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位士兵捧着这些珠宝,顿时对英天道,“这珠宝确实是好东西,但是,我们不能收呀,再说这也确实有些多!”
“没关系,你们两位在这里也蛮辛苦的,在前些年的一场战斗后,相信你们也为此损失了不少,所以,这些就当是给你们的奖赏,当然,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要麻烦你们!”英天说到这里,便顿时向四周看了一下后,随之对这两位兵卫低声道,“虽说,这两名牢狱之人,现在是你们的囚犯,但他们也同时是我的朋友,除此之外,还有一位是我和黑将军的救命恩人,所以,请你们多多关照。”
“哦,原来他们还是驸马爷的朋友啊?那行,驸马爷尽管放心,小子们一定会的!”在这位看牢的兵卫刚说到这里之后,英天便顿时从铁栏的空隙中,发现了那位黑衣女子和其徒弟的身影,他们两位此刻,身负数箭,虽说,里面因为光线有些暗,又因他们穿的是正宗的纯黑衣服,所以,很难看清他们身上的血渍,但英天却实实在在地看到,两位此刻的狼狈与落寞之态。
看此,他的心一阵寒酸。
就在他和黑风怪向前走了两步,从铁栏的空隙中再次看了一下后,这两位看牢的士兵便顿时来到他们两位的跟前,以一种恳求的语调道:“驸马爷,黑将军,这人你们也看了,该交代的事,你们也交代了,我看,你们还是赶紧回去吧,要是被国主他们发现了,那就真的不好了!”
英天闻此,顿时扭头看了一下旁边的黑风怪,顿时道:“老黑,不如我们先回去再说吧!”
“嗯,好吧!”黑风怪闻此,顿时,应了一声后,便和英天瞬间离此,在英天离开这里之后,但见牢房中的黑衣女子顿时猛然抬头,从铁栏的空隙中看了一下,已经空空无人的场地,心上顿时有了一种难言的酸楚。
她起初真的以为,自己经过这两年的精心准备后,便可将国主的人头顺利摘取,却万万不曾料到,现实竟然远远低于自己的妄想。
在她想到自己在宫内惨死的几位徒儿之后,一种无法形容的痛苦顿时难以言表。
“师父,我刚刚从铁栏的缝隙中隐隐看到了两名男子,他们会不会……?”
“他们两位曾经在乱箭之中挣扎,是为师把他们给救走的!”黑衣男子话刚说了多半,黑衣女子便顿时道,“哎,都怪为师没听他的话呀,否则,你的那几位师兄就不会命丧于此,我们两位也不会在深受数箭之后,被关押在这里!”
“师父,既然,你曾经救过他们两位的命,那你何不让他们也救我们一命呀?”
这位黑衣男子话说到这里后,这位黑衣女子便顿时一阵为难道:“为师觉得,他们两位要是真的能救的话,早就救了,不过,事已至此,我们就听天由命吧。”
三天之后,黑衣女子正在潮湿的角落昏睡之时,顿时接到一个紧急的命令,那就是将他们两位在艮门外立刻初斩!在斩手之后,把这次的所有黑衣人的尸体悬挂在门口三天,以示警告其族所有人,只要敢做斩杀国主,妄想再度引燃战火等荒唐之事,那就是这样的下场。
郝将军和蘑菇头男子在接到国主的旨意之后,便二话不说,把他们两位给迅速拉托了出去……
就在郝将军正面无数表情地把一支斩杀令扔在地上,宣布时辰已到,就地处斩之时,但见这位黑衣女子的脸上,顿时出现了前所未有的沮丧与无助,曾昔,被黑多人闻名丧胆的她,在此刻,竟成了一只受伤的,待宰的羔羊。
“师父,我们这下可怎么办?难道,我们就这样被杀不成?”此刻,这位女子身边的黑衣男子顿时,双腿微微颤抖着,一脸不甘地盯着她道。
“我们都到了这个份上,那还能怎么办?”这位黑衣女子闻此,顿时,一阵无奈地闭了一下双眼后,在瞬间叹息间,一行清泪迅速流过了脸颊。
就在两位黑衣人身边的裸膀大汉,在喝了一口酒,顺势吐在刀上后,便一脸凶相地高高举起了手中的大刀,霎时,在一道不明白光过后,两位大汉手中的大刀便缓缓落下……
“住—手!”就在这把两把刀刚刚落到一半之时,顿时,一个嘹亮有力的声音,顿时,迅速传了过来。
大家扭头一看,原来这人正是英天。
在他在此静了一下后,便和黑风怪一起向两位黑衣人这边缓缓走了过来。
“驸马爷,难道,你想违背国主的旨意不成?”就在英天他们刚刚在两位黑衣人的身边停下之后,郝将军顿时猛然站起声,一脸怒色道。
英天闻此,顿时,微笑着转身对郝将军道:“郝将军,如果,我要说,将他们两位斩杀,才是违背国主的旨意,你会相信吗?”
“什么意思?”诸人闻此,顿时一阵不解道。
郝将军闻此,更是一阵纳闷道:“驸马爷,你可要为你说这话负责呀?你可知,你这可是拿你的脑袋在做赌注啊?”
郝将军这句话一出,这位黑衣女子便顿时侧转了一下头,对英天道:“这位小兄弟,都怪我当时没有听你的话,太过冲动,才导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