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事情已经这样了,我们只能面对现实!”乌风洞主此刻的语气,顿时变得无比生硬道。
就在此刻,雪锒在不经意间,顿时发现,扈石咽喉处的那层灰面正在一点一点的消融。
“师父你看,大师兄的咽喉处,怎么会出现这种现象?”乌空洞主闻此,冰冷的脸孔顿时出现了一抹笑意,只见其猛然伸长脖子,向扈石的咽喉处看了一眼后,随之道,“为师等得就是这种现象!”
“那就是说,一旦出现这种现象,我的大师兄就有救了吗?”
“能出现这种现象,那就证明,虽说他的生命已经消亡,但体内却还有一丝灵力,现在,为师已经把他的魂魄封印在了他的体内,只要他咽喉处的这层灰色的魔面,被其身体消融,他的伤势就会自动痊愈……”
乌风洞主刚刚说到这里,雪锒便顿时一阵兴奋地打断道:“也就是是说,只要他的伤势自动痊愈,他便可以恢复正常了,是吗?”
“不是!”乌风洞主顿时对其否定的,“这只能代表,他的生命尚有一丝希望,但功法……”
“功法怎么样呢?”
“功法将再难延续!”乌风洞主说这句话时,神情黯然,双眼落寞,心中明显藏着千种酸楚。
这时,扈石咽喉处的灰面已经全部融合在了其**,其咽喉处顿时出现了一个醒目的伤疤。
雪锒看大师兄还没来,于是,便顿时一脸焦急地向乌风洞主询问道:“师父,这些灰面都已经被大师兄的身体消融了,怎么还不见他睁开双眼?”
“你师兄他,在千年之内是不可能睁开双眼了!”乌风洞主再次向其低沉回复道。
“可是,师父,您……您不是说,师兄他……?”雪锒顿时对其感觉万分不解。
“他原本是扈凌山的一块顽石,因其身上具有某种灵性而被为师意外发现后,特意带回洞中修身,修魔,现在,他的所有功法已经随生命的殆尽而流逝,所以,他还得在修炼一千年之后,才可幻化为人的模样。”
在乌风洞主说到这里后,便顿时发现,在扈石的身上顿时出现一片片魔光,在魔光转瞬而逝后,扈石便迅速化成了一块一尺来长的灰色石块。
“大师兄!”雪锒看此,再也难接受这种现实,在痛声喊了一声后,便狂哭不止。
乌风洞主看此,顿时用手轻轻拍了一下其右肩,轻声道:“小锒,别难过了,如果你真的想你的师兄的话,那就等到千年之后,再来为师的乌风洞见吧。”
“可是,师父,我咽不下这口气……”
雪锒狠狠地说到这里后,乌风洞主便顿时对其道:“好了,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就先回去吧,你的师兄需要在此静心调养,他很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
雪锒闻此,顿时轻轻点了一下头,随之,便对师父告别了一下后,便化为一道魔烟向侯爷府走去。
侯爷此刻正一边喝着闷酒,一边静等着雪锒,扈石的凯旋而归,忽然透过一片余光发现:一片魔光在身边稍纵即逝,便忙下意识地抬起了头,当他看到雪锒一脸黯然神伤地出现在他的面前之时,顿时放下酒杯,猛然站起身向其询问道:“雪锒,怎么只有你一人回来了?你的那位魔法高超的大师兄呢?”
雪锒此刻无心多言,在看到侯爷桌上的好酒好菜之后,顿时,由满心的哀伤变为了无尽的愤懑,只见其如同无魂一般,慢慢地走到侯爷的桌前,一弯身,便愤然将这桌子上的酒菜当场掀翻!
顿时,伴随着“咣当,嚓!”一声巨响,酒坛,酒杯,盘子中的饭菜,便顿时摔落了一地。
“我与我的师兄在外面给你卖命,你不仅不闻不问,还如此有雅兴的在这里喝酒吃肉?”雪锒顿时红着眼眶,狠狠地指着侯爷的鼻子道。
“这不是,知道你们快要凯旋而归,我自己先提前庆贺一番吗!”在侯爷说到这里后,便顿时低下了头,随之道,“却哪知,你们竟然这么不顶用!”
“你说什么呢你?”雪锒闻此,顿时,脸红脖子粗地大声指着侯爷的鼻孔道,“你再把最后的一句话跟我说一遍,我就敢让你魂魄瞬间归西。”
“好你个雪锒,你竟然跟本侯爷这么说话?”侯爷闻此,顿时往身后的椅子上一站,随之狠狠对其怒斥道。
“怎么,要将我处斩是吧?有种的话,你就来呀!”雪锒此刻并没把昔日高高在上的侯爷放在眼里,此刻,在他的眼里,这位侯爷才是一个恶魔,是他为了个人的私欲,而迫使自己的师兄走近那位白面仙道的,也是因为他的私欲,而导致师兄的生命走向静止,而枉费数千年道行的!
雪锒这么一说,本来怒火渐起的侯爷,这下,突然变得跟个小猫似的温顺道:“雪锒,你消消气,有什么话,我们都可以坐下好好说,像我们这样,大喊大闹也解决不了根本问题,你说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