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朱由检突然暴怒地扯着燕凌大喊大叫,“蕊儿自从嫁给本王,一直与本王相濡以沫,她绝不会背着本王做这样的事!你…你为什么要诬陷她?!”
燕凌慌忙跪倒连连叩头,脑门已隐隐现出血迹:“殿下息怒!请殿下明鉴:末将与王妃娘娘是亲师兄妹,同气连枝,一损俱损,也极敬重娘娘的为人,有什么理由要诬陷娘娘?只是末将跟了殿下这么久,知道殿下身系天下苍生,殿下的安危,比末将个人的情分、荣辱重过何止万倍!末将也曾犹豫过,要不要将这件事告诉殿下;可思虑再三,越想越觉得如果知情不报,就愧对殿下的信任,万一酿成不测之祸,末将即是千古罪人!”
朱由检此时已经不知道燕凌在说什么了,只是呆坐在椅子上发愣。联想到这两天蕊儿的种种异常,朱由检已经确信,燕凌没有骗自己,他说的都是真的!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最信任、最疼爱的娇妻蕊儿,竟然趁着自己不在秦王庄,偷偷地溜出王府与人私会!这怎么可能?这又是为什么!
燕凌见朱由检脸色阴晴不定,显是愤怒到了极点,赶紧低声劝慰道:“殿下息怒!末将素知王妃娘娘志趣高洁,深爱殿下,绝不会做对不起殿下的事。也许娘娘是有迫不得已的苦衷,或是受到了什么人的威胁,也未可知。”
朱由检听了登时联想到最近这几日蕊儿的面庞,总让他觉得有些异样,现在明白了,那是一种难言的愁苦!到底是什么可怕的事,让蕊儿都不敢对自己言讲,而要自己默默承受?她心中又该是何等苦楚?自己身为她的丈夫,却对她的感受一无所知,现在还怀疑她对自己不忠,又是何等的无能、自私和愚蠢?如果蕊儿要背叛自己,有的是机会,又何必等到今天?…沉吟半晌,朱由检缓缓地道:“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事关重大,末将没敢告诉任何人。”燕凌赶紧道,“石彪派的那十名特战队员,末将已旁敲侧击地问过了。娘娘出去那一夜,他们不知怎的都睡得特别熟,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第二天清晨刚一开城门,娘娘就返回了秦王庄,紧接着殿下也回来了。”
“很好。”朱由检暗哑着嗓子道,“燕凌,本王刚才一时冲动,没有控制住情绪,是本王的不是。这件事,你就当作没有发生过,不要再对蕊儿有任何的怀疑。”
“可是那个人身份不明…”燕凌刚说了半句,朱由检烦躁地一挥手道,“本王自有分寸!你下去吧,先和解胜、陈武讨论一个对付东厂的方案,然后报给本王参详。我今晚就要!”
燕凌不敢再多说,只得唯唯而退。朱由检烦躁地在议事厅内来回走了几趟,又觉得胸中郁闷起来,险些吐血!他急匆匆地直奔蕊儿的院落而去,想当面问个究竟;可是刚走到门口,又犹豫起来,不知见到蕊儿该如何开口!
“殿下,晌午阳光正足,您怎么立在娘娘院门口不进去?”朱由检猛地惊醒,见是李贞妍正笑吟吟地望着自己。
“啊…没事,我只是…只是从这里路过…”朱由检心慌意乱地道。
李贞妍却娥眉微蹙,将朱由检扯到自己的住处,关好房门,握着朱由检的手柔声问道:“贞妍跟了殿下这么久,还从未见过您像今天这样愁闷。到底出了什么事,贞妍愿为殿下分忧!”“可是那个人身份不明…”燕凌刚说了半句,朱由检烦躁地一挥手道,“本王自有分寸!你下去吧,先和解胜、陈武讨论一个对付东厂的方案,然后报给本王参详。我今晚就要!”
燕凌不敢再多说,只得唯唯而退。朱由检烦躁地在议事厅内来回走了几趟,又觉得胸中郁闷起来,险些吐血!他急匆匆地直奔蕊儿的院落而去,想当面问个究竟;可是刚走到门口,又犹豫起来,不知见到蕊儿该如何开口!
“殿下,晌午阳光正足,您怎么立在娘娘院门口不进去?”朱由检猛地惊醒,见是李贞妍正笑吟吟地望着自己。
“啊…没事,我只是…只是从这里路过…”朱由检心慌意乱地道。
李贞妍却娥眉微蹙,将朱由检扯到自己的住处,关好房门,握着朱由检的手柔声问道:“贞妍跟了殿下这么久,还从未见过您像今天这样愁闷。到底出了什么事,贞妍愿为殿下分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