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戚美凤和李贞妍已经搀起蕊儿,任蕊儿呼天抢地,朱由检也不理睬,倒似是拽着蕾儿往外走。
到了外面,寺内礼佛的香客还是很多,朱由检也不声张,仍是拽着蕾儿大踏步前行,倒让蕾儿觉得有些别扭了,冷冷地道:“喂,你走那么快干嘛?不知道自己受了内伤么?”
“我当然知道。”朱由检头也不回地道,“但是你早一点出寺远走高飞,我就可以早一点把你姐姐带回王府好好调治,你姐姐也可以早一点放心,不用担心你被乱枪打死!”
蕾儿听了默不作声,顶在朱由检后心的匕首却渐渐放了下来。
很快到了香积寺外,朱由检停身站住道:“你走吧。不过你在寺里这些同伙,一个也不能走,尤其是那个护法,他以礼佛为名,借机猥亵妇女,你知道么?”
“什么!他竟敢如此无礼!”蕾儿大怒道,“奸银乃我圣教第一大罪,就算你不抓他,圣教也不会放过他!”
可是她突然又抿住了嘴唇,脸上微微有些发烧。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朱由检一说,她就深信不疑了!
“你和你姐姐一样,都有一颗纯真善良的心。”朱由检看在眼里,猛咳几声,又咳出两口鲜血,喘息着道,“上次在武昌,我阻止你们炸江堤,你完全可以杀了我,但是你没有,那时候我就知道,你绝对不是一个冷血嗜杀的人,你有自己的原则。刚才你来香积寺的路上,我也看到你照顾那些可怜的乞儿,若非对人有大爱,也断不会如此。
“望姑娘今后无论做什么事,都要问一问自己的心:这件事该不该做,能不能做?如果自己的良心过得去,那你尽管去做;如果感到心中有愧,那么不管任何人以任何理由强迫你做,你也不要违心去做,因为那样不但会伤害无辜的人,也同时会伤害你自己!”
“你教训够了没有?”蕾儿半晌无言,最后冷冷地道,“我的事不要你管!今天一是看在姐姐的份上,二是尊者有令不能杀你,我就放你一马。姐姐服用了圣教的秘药,浑身无力,用不得半分武功,但是性命无碍,休养个三两月即可复原,你也不用担心。但是我警告你,不要与我们圣教作对!另外…”
“另外什么?”朱由检艰难地问道。
蕾儿犹豫片刻,压低声音对他道:“如想安度余生,就带上姐姐,还有你其他的女人远走高飞吧!”
“你让我去哪里?”朱由检被蕾儿气乐了。
“你这人怎么现在还笑得出来!”蕾儿气得一跺脚道,“看在姐姐面上,我奉劝你一句,千万不要去京师,否则死无葬身之地!”
说着她身形一晃,朱由检只觉眼前一花,蕾儿已经隐入熙熙攘攘的人流中,消失不见了。
朱由检不觉一愣,心道自己是藩王,本来就不能进京,她这话是什么意思?者有令不能杀你,我就放你一马。姐姐服用了圣教的秘药,浑身无力,用不得半分武功,但是性命无碍,休养个三两月即可复原,你也不用担心。但是我警告你,不要与我们圣教作对!另外…”
“另外什么?”朱由检艰难地问道。
蕾儿犹豫片刻,压低声音对他道:“如想安度余生,就带上姐姐,还有你其他的女人远走高飞吧!”
“你让我去哪里?”朱由检被蕾儿气乐了。
“你这人怎么现在还笑得出来!”蕾儿气得一跺脚道,“看在姐姐面上,我奉劝你一句,千万不要去京师,否则死无葬身之地!”
说着她身形一晃,朱由检只觉眼前一花,蕾儿已经隐入熙熙攘攘的人流中,消失不见了。
朱由检不觉一愣,心道自己是藩王,本来就不能进京,她这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