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凤卿,这朝堂,朕便交给你了,朕,要御驾亲征。”苏倾一拍桌子,满脸笑意的欲将此事定下来。夏朝有西凤掺了一脚,西凤与曌国旗鼓相当,虽然夏朝已经开始走下坡路,但是毕竟才刚开始走不是。
“皇上,万万不可!”
“有何不可?朕如何处理,还不需要你来教!”苏倾一语定乾坤,此事再不容更改,夏紫候坐在椅子上面神情莫测。关于这件事情,苏倾并不敢完完全全的肯定夏紫候是否真的如她所说,是以,他将李子国师召了回来。次日的早晨上朝时,那满朝的官皆愣在了那里,随即便是满口的否决之意,只是,在苏倾强硬的手段下,死了几个出头鸟之后,便安静了下来,夏紫候做为一国之后,便放了个椅子放在那旁边。
毕竟是当国摄政王的人,三年里朝里里外外的事情都处理得滴水不露。又如何会给他们一些机会,再加上这些日子里新进的臣子比较多,满朝皆是年轻的文武百官,也算得上是一个新的盛世,夏紫候举出的种种例子越发的让他们信服,就差以皇帝相称了。夏紫候仍然不动声色的做着她的事情。
是夜,书房的灯还在亮着,那窗便被撞开来,钟诉慌乱的推窗而入,砰的一声摔到了地面上,夏紫候正坐于御桌前批着那成山般的奏折,心里颇是烦闷,这苏倾所缺的粮草已经派人去送了,却不想此时还没有送出去的动静。那些兵器也没有及时的补上去。赵相短短的时间里面便能联合起如此多的新官,也不枉在朝这么多年。只不过,他们有张良计,她自然有过墙梯。
“钟诉?是不是苏倾……”
“皇上……皇上与夏帝西凤太子云城一战,损失……惨重。”
“那你怎么会在这里?他呢?”夏紫候只觉得心都凉了,不安感划过眉心,钟诉乃是苏倾的近身侍卫,他怎么可能轻易的离开苏倾?只是,她并没有收到过任何关于战事吃紧的消息,除了前几次的粮草与兵器问题之外,不见其他信息了。又有人暗中截取消息!
“海福,带些伤药过来。”夏紫候朝一旁的海福示意。
“切记,不要让任何人知道,钟诉回来了。”海福应了一声,便匆匆退了出去,她将月白天派去协助苏倾了,如何月白天的消息她竟然不知?那灵鸟也不曾回消息回来,灵鸟本身就具有灵性一般的箭伤不了它们,再者,墨炎也曾为那灵鸟做过些相应的措施,那施于鸟身上那层薄纱,水火不倾,刀枪不入,便是碰,也非寻常人能够碰得。
“娘娘,皇上,被困赫城,五日有余,请娘娘……”
“我知道了,你好生休养吧,本宫自有分寸。”书房的另一个房间里面有一个睡榻,一般人自然也是进不得的。夏紫候便将他放在了那里,又坐了回去,继续批改着那些奏折,钟诉靠在床头,挣扎着站起身来,却见夏紫候风雨不动的坐在那里改着奏折。心中满是怒火。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能如此安然的批改奏折!若是皇上出了事,你这皇后娘娘便算不得娘娘!”钟诉一手按在了那书案上面,夏紫候正在批改东西,那朱笔字迹便落到了他的手上,那被震倒的砚台里的墨倒了出来,沾得满手的墨迹,满桌子都是,一瞬间便不堪入目。她停了笔冷眼瞧着他,示意一旁的海福噤声,他要说,她便听着。
“你还想说些什么?”她抬起头面无表情的望向他。关心则乱,她需要冷静的处理好这一切。
“你!你这女人,即便皇上有事,这天下也不会为你所用,还说你与夏明帝不是里应外合?你断皇上的粮草,断军队的武器!你居心何在,天下人皆是清楚!你这个妖女,皇上竟然如此信你。”
“海福,本宫听着烦人,打晕了关起来。”夏紫候挖了挖耳朵,海福听言,眼疾手快的一瞬间便一掌打向钟诉的颈后,钟诉受着伤,自然防不过来,再加上对于海福也没有个防范,自然而然的便昏倒在了地上。夏紫候扫了眼地上躺着的人,海福将人拖进了房间里面才唤人将那些残局收拾了。
“娘娘……”海福一切收拾妥当了,又站在了属于他的位子上。“本宫说过,要保他夺位,届时天下如何,且再看。这话,本宫已经做到了,只是这天下,三国之中除了他,本宫再找不了第二个能一统之人。”
“娘娘您乃大夏朝的血统……”海福不明白她为何不振兴夏朝,却跑来这里助苏倾一臂之力。这人有为帝之才,却无为帝之心,甚是可惜了。
“血统又如何,终究是平民一脉而来。有民则有天下,无民,则天下消亡。本宫相信,他会是一个好皇帝。”光从他愿意为极北之地的灾民们削减徭役、聚资赈灾来看,约莫还是可以看出来的。御驾亲征一说,不过是给将士们一个心灵上的安慰,多年前,西凤太子与苏倾曾有过一战,只是后来只是说了两人旗鼓相当。若是再加上个夏木,那结果,必然是压倒性的胜利,尽管凤聆等人并未参战。光是在人员上面,就存在着大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