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她面前停顿了下面，林嫣却猛地低下头，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一般惶惶不安，她甚至还能听到那急速而跳的心声，她不敢抬头，生怕触碰他的眸光就会产生不可抑制的愧疚。

“你就那么躲着我吗？”

千年前也是，没想到千年后也是这般，他轻笑一声，可是嘴角却晕染了满满的苦涩。

“凤予，好久不见！”小离从凤予出现就没出声，待他走进了它才从桌上一跃，一下扑进了他的怀里，凤予见此一把将它抱住。

小离在他怀里打着滚，嬉笑道：“你说这么久，你这个前任主人有没有想我啊？”

“你觉得呢？”

凤予不回答小离，只是很平淡的瞥了它一眼，随即将眸光移到了面前的林嫣身上，伸手揉着怀里的小离绒毛，他在等她的回答。

“……”

林嫣依旧低头，喉咙像哽了一根刺般难以出声，而小离却缩在凤予的怀里，哼了哼，“我猜啊，你这个前任主人根本就没想我，亏我在你离开后天天想你，寝食难安……”

“你的德行我怎么可能不知道，装吧！不过这次你好似进化了，不错，说话也利落了！”

凤予漫不经心的跟小离搭着话，可是眸光却从未从林嫣的身上离开，林嫣也是能感觉到凤予在盯着她看，这让她更紧张了起来。

刚才想好的种种措辞一下消失得无影无踪，她的脑子现在只剩下一片空白，她刚如何回答他？

告诉他，自己不是故意的？

还是告诉他，自己根本就没有要跟他成婚的意思，一直都是他在逼迫她？甚至还使出了拙计，她只不过以其人之还其人之身而已，可是她却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