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不是她……

“你认为这样我就不会惩罚你了吗？”

凤楚然的口气一下转厉，眼眸中带着几分怒气，显然是动了肝火。

“我绝对会惩罚，但不是现在，你看看你用冰晶换来的是什么！是一个躯壳，她能看到你付出的一切吗？凤予，你糊涂至极！”

凤楚然痛心疾首，凤予他是从小看到大，也是他一手栽培之人，虽然不是亲生的，可是倾注在他身上的心血比任何人都要多，没想到今天凤予居然为了一个情字居然做出这么糊涂的事情！

“她是看不到我做的一切，可是我连争取都不去做，那岂不是更没机会了？这是一个赌博，赌赢了，她是我的，赌输了，我一无所有！”

“愚蠢！”凤楚然气结，“这孽女值得你这样去对待吗？凤予，你这样简直在自取灭亡！”

千年大婚时的背叛，为了那家伙，她居然还背叛神族，为那人灰飞烟灭，这一切他都不会忘！也正是那时候开始，他彻底跟她断了关系！

没想到凤予倒是个情种，至今对她念念不忘！可是看上次和这次的情况，她的心里似乎没有凤予的存在呢！

这不是愚蠢是什么？

凤予仰起头，眼神坚定道：“值得！族长，为了她，我什么都愿意，族长，我破坏族规，罪不可赦，请惩罚！”

随即双手撑地，磕头，凤楚然睥睨而下，眼底闪过一丝痛意，心底最深处拉锯着他的心。

他不知道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或许凤予根本没错，他只是为了保全心中的那人而已，可是这一切却在凤予的心中形成了一个毒刺，怎么也拔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