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刘思嘉这番话,庞太师终于意识到站在自己面前之人到底是谁?别人或许不清楚,他可是清楚的很,海豹部队的战斗力已经凌驾于大宋第一战斗力的军队,区区二百人再此前跟西夏一役中立下了汗马功劳,当今圣上多次想要宣他觐见,可是听闻此人一直让杨文广委托不愿面圣,这点或许还不是主要的,更主要的是听自己女儿讲当今圣上曾经当着他女儿的面不知一次夸赞刘思嘉,而且还在刘思嘉在汴梁城所开的俱乐部里跟他私交甚密,而且前几日汴梁城那些探子组织就是被眼前此人一手策划剿灭干净。让朝中大臣都对此人非常感兴趣。想到这里,庞太师顿时觉得有些麻烦,其实,他缘何不知道自己儿子是怎样的货色,若非有自己和自己女儿保护,恐怕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而今天却调戏在刘思嘉几位内子的身上,对此,庞太师已经深信不疑,不过,面子上的工作还得去做,想到这里,庞太师又道:
“哈哈,我当是谁这么大胆,原来是海豹部队的刘教官,怎么,某非以为你立下几份功劳就可以目中无人了么?犬子虽然不才,可怎么说也是皇亲国戚,你如此重伤,岂不是打了皇家的脸面?”
“庞太师,看来膀胱兄能有今天的地步也并非意外,作为当朝太师,我无权评论,可是对于你做父亲这个角色,你真是太失败了,不过,我也算看出来了,膀胱兄这一点深得你的遗传。”说着,刘思嘉摇了摇头朝着庞光走进了几步,吓得这厮急忙后退了两步,对此,刘思嘉冷笑了一声道:“庞太师,这就是你所说的皇亲国戚,说心里话,我都替当今皇家臊的慌,有这样的皇亲国戚,早就把皇家的脸面给丢尽了,如果按你所言我打了皇家的颜面,那膀胱兄岂不是每天都在丢皇家的颜面?孰轻孰重,想必庞太师也能看的明白,就无须在下多言了吧,如果非要治罪,恐怕膀胱兄理应首当其中放在第一位。”
听到刘思嘉句句直指庞太师的软肋,畲老太君和穆桂英相视一眼,接连点了点头,早就听闻文广道刘思嘉这张嘴可是得理不让人,今日一见更是入木三分。而此时的庞太师也被刘思嘉这番言论气的不行,情知自己一句话说出,这厮就有十句话等着自己,而且扣大帽子的本领丝毫不在自己之下,只见庞太师怒目圆睁,白须立起。“哇呀呀”大喊一声,猛然转头对着肖大人道:
“肖大人,此地乃你的公堂之上,刚才所发生的事情想必你也看在眼里,我还是那句话,刚才犬子是不是被刘思嘉所打,我只想听你说句实话。”
“这。。。”此时的肖大人如何看不清眼前的局势,畲老太君居然肯为此人亲自出马,而且还口言刘思嘉是他新认的干孙子,其中的袒护之意昭然若是,更加之当今圣上跟刘思嘉之间的关系,权宜之际,肖大人有了心中的定论,只见他朝着庞太师拱了拱手道:“下官接到衙役汇报,就立即开堂审问,然而等到下官出现在公堂之上,庞公子已经是如此模样,至于缘何如此,下官也不得而知,或许正如衙役们所证明的一样,庞公子说不定。。。”说到这里,肖大人不敢在说下去,虽说刘思嘉敢在大堂上说出那种话,可他还是有些忌惮。
“哦,这么说肖大人也认为这事情是犬子的不是?”说着,庞太师两眼猛然露出一丝精光言辞犀利的又道:“肖大人,你真的没看见么?”
然而,不等肖大人开口,站在那里的畲老太君发了话:“怎么,庞太师打算以官威逼迫肖大人说谎话么?如果真的如此,那老身手里的盘龙拐杖恐怕要不客气了。”
“畲赛花。。。”“庞太师,还望你放尊重些,老身的名讳岂是你能直呼的,即便当今圣上也要叫我一声畲老太君,难倒你觉得有你女儿撑腰你就无法无天了不成。”说着,畲老太君身上的气势也陡然而起,要知道畲老太君辗转沙场数十载,身上所散发的气势那岂是庞太师所能够抵抗了的。而穆桂英和刘思嘉也非常配合般的释放出身上的杀气,一时间庞太师仿佛置于台风之中,背后的冷汗也突然冒了出来。
只见刘思嘉弯腰在地上抹了一块灰尘身形一闪,庞太师只觉得眼前一花,刘思嘉又回到了刚才的位置,而与此同时,却听到自己儿子发出一声喊叫,急忙回头一看,自己儿子的脖颈之上居然多了一道灰尘印,不用问,就知道是刚才刘思嘉所谓,当即暴怒道:
“刘思嘉,你这是何意?”
“何意?庞太师还看不出来么?在下只是想告诉庞太师,如果你非要以权势欺人,大不了我刘思嘉不在汴梁城待下去,不过,在我临走之前,膀胱兄的脖子上或许还会出现什么痕迹我就说不定了。。。”
“威胁,**裸的威胁。”庞太师想到这一点,更加不堪恼怒,开口道:“怎么,老夫还会怕了你不成?”
“庞太师岂能怕我这个平民百姓?这话岂不是折杀我也?”说罢,刘思嘉嘿嘿一笑,站立在畲老太君旁边,而就在此时,大堂门口突然又走进来两个人,只听其中一人咳嗽了一声,把大家的注意力给吸引了过去。。。。
第一百二十六章完,精彩继续,敬请期待第一百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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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七夕了貌似今天。。。祝愿成双成对的读者越来越幸福,单身的读者早日找到幸福。不过老鼠想点一首《单身情歌》,不知谁会唱下?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