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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语惊四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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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语惊四座

2018-04-15 作者: 河无尘

第95章 语惊四座

不知不觉间,杜奇体内已是真气鼓荡,似有意又似无意,一缕真气沿着丝线直向马雨筱的经脉内钻去,迅快地在马雨筱体内游走一圈后又回到杜奇的体内,杜奇竟然了解到那缕真元在马雨筱体内所经处的大概情形。

有此发现,杜奇不由喜出望外,立即暗运玄功,将一股先天纯阳真元沿着丝线源源不断地送入往马雨筱的体内。

一缕暖流突然由丝线传来,经腕脉涌入体内,似闪电般在体内几条经脉内掠过,马雨筱顿觉舒畅至极,那美妙的感觉差点令她呻吟出声,但只瞬间,那道令她感到畅快无比的暖流倏地消失,令她感到一片迷茫,涌起一阵渴望。

忽然,一股灼热的气息沿丝线而来透腕而入,不停地在自己的经脉内奔跃游走,所经之处灼热无比,似有些难受,又似有些惬意,就好象被人搔痒痒一样,既希望他马上停下不再搔扰,又希望他再用劲再野蛮一些,这种既抵制又渴望的感觉交织在一起,形成一股另类的快意,猛烈地刺激着马雨筱的神经,她终于控制不住自己,忽地娇唤起来。

听到她显得既有些厌恶又似有些兴奋的叫声,杨应龙不由紧张地问道:“马姑娘,你怎么了?”说着,他腾地站起身来,急急地往门内奔去,却被向东、东方暖玉和贺淑贞一前二后地拦住去路。

向东眼中精光一闪,紧紧地盯着杨应龙,毫不客气地道:“杨公子请回席就坐,不得冲撞小姐,更何况杜公子正在为小姐诊脉,千万打扰不得!”

看见向东那冷峻的神情,感觉到向东那凌厉的气势,杨应龙不由从心底升起一股寒气,终于不敢违逆向东的话,只好悻悻坐回桌旁,盯着杜奇和那根丝线,似陷入沉思般发起呆来。

也许是听到杨应龙的话,也许是感觉到自己失态,马雨筱只呻吟了一声,便倏地住口,强忍着那钻心的狂猛刺激,欲哭不能,欲笑不得。

杜奇控制着那股真元在马雨筱的经脉内运行,对所经处的情形似是有所了解,却又似什么都不清楚,就象刚才隔着纱巾看她的脸一样,虽然看见了大概轮廓,但却并不清晰,更无明朗的感觉,象这样怎能知道她的病情呢?

马雨筱的病本是骗杨应龙装出来的一个幌子,以便往后找借口推辞他的纠缠,谁知杜奇一时玩兴大发,竟当着杨应龙的面说欲为马雨筱看脉,并且是用这种玄之又玄的方法。当第一缕真元无意进入马雨筱体内后,杜奇不由大讶,他很清楚地感觉到马雨筱的身体确实虚弱已极,似重病缠身的样子,刚才的咳嗽也许并不是完全装出来的,他虽不懂医术,但仍凝聚起一股纯阳先天真元,输入马雨筱体内以探究竟。

真元进入马雨筱经脉内运行良久,杜奇仍是雾里看花一般根本不象他预期的那样能查出马雨筱的病情来,当下不由大感失望,禁不住暗暗自责不已,在昨天那么长的时间里,怎么就没有向李老哥请教一下医术上的问题呢?

正当他欲撤回那股真元之际,蓦地心念一动,意、气、神瞬间合为一体,运起内视之术,猛然发现马雨筱体内各经脉的具体情况竟丝毫无遗地呈现在眼前,只见马雨筱的经脉极为细弱,内壁凹凸不平,时见红肿损伤,特别是心经,更是多处破损腐坏、淤塞纠结。真气所至,马雨筱的经脉立时微微扩张、内壁稍见平坦,破损腐坏处似乎有好转的迹象,经脉内的淤塞处更似有被冲开之势,见状,杜奇不由暗喜,忙加大真元的输入量,去冲击她经脉内阻塞之处。

正当他再次加劲欲图冲开马雨筱心经内一处被阻之处时,忽觉她的经脉猛烈地颤抖抽搐起来,对此,杜奇明显地感到一阵震颤似来自马雨筱的某项动作,蓦地忆起自己初练功时所受的苦楚,忙停止输送纯阳真元,改送一缕纯阴真元,只在马雨筱经脉内一转,便收回体内,旋即意念微动,屏气凝神,回复如初。

杜奇刚刚收功,视听回复清明的那一刹那,隐隐约约似听到马雨筱的一声叫喊,紧接又听到杨应龙惶急地叫道:“姑娘,你没事吧?”同时,又见杨应龙急急地站起身来,似欲奔进布幔内去探视马雨筱的慰问,但碍于向东,只好站在那里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急得团团转,而东方暖玉和贺淑贞却不顾一切地掀帘而入,几乎同时问道:“马小姐,你怎么啦?”

灼热的真元不停地经脉内冲撞奔涌,愈来愈烈,马雨筱虽极力忍耐,但终经不住那种胀、热、撞、刺等带给她的痛苦,不由自主地痛呼出声,好在那种难耐的感觉只瞬间便消失无踪,接着一丝冰凉的气息似春风般在经脉内刮过,带走了她所有的难受,带给她一种极其舒畅的感觉,此时忽然听到东方暖玉和贺淑贞的问话,想起前情,仍觉心有余悸,道:“没、没事,现在好多了。”

刚才迫于向东的威势,杨应龙很不甘心地回到座位坐下,忽然发现杜奇为马雨筱诊脉的那条丝线上青烟袅袅,似欲立即着火燃烧一般,当下不由大奇,厅内其他的人也似发现了这一异状,无不感到惊讶,正当他们不明所以时,又听到马雨筱痛苦的叫喊声,一时更如丈二和尚般摸不着头脑。

向东、金大钏等人格于职责,强忍住去探视马雨筱情况的冲动,见东方暖玉和贺淑贞掀帘而入时才微微松了一口气,忽然间,猛见连接着杜奇和马雨筱那条悬空的丝线倏地寸寸断裂,纷纷掉落在船板上,似冰凌掉落在船板上一般叮叮当当地弹跳不休,瞬间便化为灰烬,在船板上形成一条断断续续的黑线,见此,众人无不骇然,即使是鲁妙儿和任冬明也惊异莫名不知原委,直至听到马雨筱的话,众人才缓缓地回过神来。

杜奇施展内视术时,对外界的一切不能视听感知,此时回复视听感知,立时感到厅内的异样,略一转念便明其况,不由叹道:“马姑娘真病得不轻啊!”

杜奇的话,犹如一方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顿时激起千层巨浪,给厅内众人造成不同的冲击,鲁妙儿和任冬明、东方暖玉等骆马帮人虽为马雨筱难过,但也仅只是同情而已,因为他们与马雨筱并无深交,所以无切身之痛;马雨筱近来常感身体不适,知道自己可能染病在身,此时听到杜奇的话只是心情略为沉了一沉,并未将此事完全放在心上;当马雨筱还未上船之际,杨应龙已将一颗心完全放在了她的身上,此时听到杜奇的话,似比他自己身患绝症还要难过,惶惑地道:“贤弟,情况到底如何?有法子医治吗?”

杜奇道:“马姑娘的心经淤结损伤严重,应是由悲伤过度、担惊受怕而起,以致气血难通,奇经八脉细弱不畅,身体虚弱,再不想法医治,后果实是堪虑。”

杜奇此言一出,众人又深感讶异,马雨筱幽幽叹道:“杜公子所言甚是,小女子近来常感心痛如绞,无缘无故地觉得浑身软弱,头晕眼花,知已病魔缠身,但有家父遗命在身,实不甘就此撒手,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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