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儿邪笑道:“是啊,我们兄弟是想找死啊,而且是********啊,哈哈!”
众驿站守卫闻言皆不由放声大笑起来,那头儿却突然脸色一寒,冷声道:“既然他们不识抬举,便给我将他们拿下,待我好好惩治他们一番!”
众驿站守卫闻令正欲动手,突听一人高喝道:“住手!”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那个军士乘骑着换过的骏马,似旋风一般冲出驿站大门,奔到众人的外围,才止步回身望向众人,那头儿似有些疑惑地问道:“军爷不是说与他们不是一路的么,为何又要阻止我们的行动呢?”
见那军士此时毫不犹豫地阻止那些驿站守卫,杜奇便已明白,先前那军士与他们撇清关系,只是想顺利换得马匹,此时既已如愿,自然不会再袖手旁观,而那军士现在所处的位置,却是在事不可为的情况下能及时退走,以免延误军情,有见于此,杜奇不由暗赞那军士机警。
那头儿却无杜奇的见识,尚以为那军士的速度过快止步不及才冲出那么远,因而才问出那番话来,那军士闻言正色道:“我确实不是他们一路的,但他们却是我的救命恩人,兄弟,看在你爽快为我换马的情份上,我不得不好言提醒你一句,他们四人,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你若不信,可以问问刚才那两个守卫,他们先前杀的是什么样的人。”
那头儿闻言不由转眼望着年长那个守卫,问道:“他们杀的是什么人,尸体呢?”
在那头儿的注视下,那守卫不由一惊,吓得跪倒在地,语无伦次地道:“头儿,我实在不知那三个是什么人,他们就好象鬼一样,就那样突然出现在那里,似乎是想杀害那位军爷,抢夺那位军爷的密函,那位爷站在那里只是双手这么一抱,那三人便在一团红雾中不见了,我想肯定是被他杀害了,头儿,你不是说过,你最见不得的便是杀人越货的歹徒吗?所以,我才斗胆请头儿出来捉拿这个杀人凶手的。”
听到那个守卫之言,那头儿不禁吓出了一身冷汗,他虽然有许多地方仍不明白,但只凭那守卫所说的神奇,便知道那军士并未骗他,杜奇等人确实是他惹不起的,只不过眼前的形势已成骑虎,上、下皆有些艰难。
那头儿毕竟是这十余人的头,还有一点应变能力,权衡利弊之后,很快便拿定了主意,当即恶狠狠地盯着那个守卫,怒叱道:“都是你这个不明事理的混蛋,只知道瞎咧咧,不禀报实情,害得老子得罪好人!”
似是怒叱并不解气,那头儿说着说着,上前一脚将那守卫踢翻在地,随即将手一挥,对众守卫喝道:“还不给老子滚一边去,难道还想要老子请你们喝酒吃肉不成?”
众守卫见状、闻言不由面面相觑,急忙向驿站大门边退去,那头儿却硬着头皮向杜奇等人施礼道:“小的未弄清实情,错怪了各位好人,尚请见谅!”
文婉茹无端受辱,怒气自是难消,得理不饶人地道:“见谅?说得倒是轻巧,你自己说吧,枉顾朝庭律法,该当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