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不停出现的白衣女人就是一种如路标的东西,我的下意识里躲避让我把车有开了回来。
最重要的是如今车前面整齐的站着一排一模一样的白衣女人。
就在我和庞大海死死盯着车前的白衣女人的时候,我旁边的车窗突然响起了“咚咚咚!”的敲击声。
我下意识的以为是白衣女人,可当我砖头看的时候不由的骂了句“妈呀!”
一个奇丑无比的大脸正贴在车窗上往里面看,一边看一边还用一手敲击车窗。
这人张的虽然丑,而且脸也大,可还没超出人的犯愁,那一双贼溜溜的眼睛更不是鬼能拥有的。
“我草!你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干嘛!”我一边按下车窗玻璃一边说道,我很好奇这人难道看不到我们车前那些女人吗?
“海哥,不错啊!都坐上SUV了。”
没等我说话,庞大海看到来人骂道“郝大脸,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躲债去了吗?这村子怎么有这么多穿着白衣服的女人。”
这叫做郝大脸的丑男好像和庞大海很熟,笑了笑露出一嘴大黄牙说道“呵呵!放高利贷的都没好下场,给我放贷那家伙一家中煤气死掉了,还有谁来要债,这部我就回来了吗?”
我这个气啊!谁管你债务问题,我催促道“你看不到前面那些女人吗?
“什么女人,哪有女人啊!”
我指着前面刚要说“就车前面那些女人。”可车前面那里有女人,我话到嘴边就憋了回去。
现在的情况看来我和庞大海是出不去这村子了,索性老子还不走了,罗天盘异动所不定还会有奇遇,所谓富贵险中求,何况老子现在体内灵气是以前一倍还有罗天盘加持,加上庞大海的能力,还不知道谁更危险呢。
我没在理郝大脸,而是对庞大海说道“大海,你在这里这些天都住那里?”
庞大海指了指郝大脸说道“就住他家,这村子就他肯帮房子租给我。”
郝大脸一边符合道“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我就是个仗义人。”
“狗屁,你小子一个月要我五千块,还不管吃饭,害的老子天天吃仓买,你看把我吃成什么样子了。”庞大海无比幽怨的骂道。
“嘿嘿,当时赌的红眼了,对不住,对不住,海哥,兄弟我不是那种不仗义的人,你就算在我家住到死我都不会在要你一分钱。”
“滚犊子,你才死呢,你全家都死。”
“海哥,我是全家死光光了,就剩我一个了,你也不是不知道,嘿嘿!”
这郝大脸说话怎么缺根筋啊!看那双眼睛挺贼的一人啊!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到了郝大脸家我发现整个村子都是青瓦红砖房,可郝大脸家竟然是土坯房,而且房山头还用两根大木头盯着,估计那是预防倒塌。
“大脸啊!你这房子很复古吗?怎么我看村里都青瓦红砖的,你怎么不盖房子呢。”
郝大脸没因为我的调侃生气,而是吐了口唾沫说道“我是外来户,这房子还是二十年轻我老爹耍钱迎来的,这村子人都排外除了几个赌鬼其他人根本不和我来往,村里搞山珍特产也没我的分,家家都富裕了唯独我还很穷,本来向赌两把大的,赢了钱离开这里,谁想到被村里那几个人设局坑了个抵掉。”
说话间我们进了郝大脸的家里,虽然外门很破旧,可屋子里还是很整洁干净的,这和我想象中赌徒的生活方式出入很大。
整个房子就两间,一进屋是厨房,里屋就是卧室。卧室其实就是一个横贯整个屋子的大火炕。火炕上两个雕花大箱子,看起来道士有些念头。
郝大脸看我盯着箱子看,说道“这是我奶奶留下来的,是她老人家的嫁妆,正宗的红松雕花炕柜,怎么样小哥看上了,给出个价钱就是你的了。”
“你很缺钱吗?”
“缺钱?我连晚饭钱都没有了。出去躲债被骗了,没办法才回来这才知道债主死了,人是活的物件是死的,我想我奶奶也不会看着他孙子饿死,不会怪我的。”
我之所以一进屋就看这大箱子,不是因为它是个古董,而是它上面散发出来的气息,让我觉得很熟悉,甚至要吃了它的冲动,没错看着这箱子我就向看到一堆红烧肉一样。
“你要多少,价钱合理我就要了。”
“坏哥,要这东西干嘛!咱俩现在连个房子都没有。”
郝大脸没理会庞大海的话,赶紧说道“十万,给十万你就拉走。”
“好,成交!”说完我就用手抚摸了一下箱子上的花纹。
这一摸不要紧,突然从箱子底下深处了一只雪白的手,把我的手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