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的叫声晚矣。
伴随着一道响亮的砰声响起,东方宏武这个心高气傲的大将军,当真是信守诺言,砰的一头撞到了太渔城的城墙之上去,顿时间,东方宏武脑浆崩裂,鲜血哗的一下飞溅而出,溅的太渔城城墙一角,染出一片鲜红啊!
东方宏武的十万大军,立马齐刷刷跪倒在地,仰天长啸,哭的那叫一个悲惨伤心,东傲优优则是两眼一闭,当场昏死过去,石破赶紧转身将昏过去的东傲优优搂进了怀中,石破大叫道:“尼妈,什么情况啊?这爷们真他妈是条汉子,难道这古人都真他妈的这么守信用?节操啊!节操啊!大将军,老子石破佩服你。”
“老子东方宏武说到做到,噗!”石破的声音在城头之上响起,撞的脑浆崩裂的东方宏武,却是摇摇晃晃的退后几步,托着血淋淋的脑袋一声大喝。
随着东方宏武这喝声落罢,东方宏武噗的喷出一口鲜血,当场毙命。
哎哟喂!十万大将哭成一片,震得整个太渔城都在回荡,东齐俊等人傻愣叭叽的围上来,拍着石破的肩膀大叫道:“老大,这回咱们是真的闯了大祸了,东方宏武大将军一死,西霖破要攻入地口关,那简直就是易如反掌,一旦地口关被破,咱们边境所有老百姓,都得惨遭他的屠杀啊!”
“我,这他妈压根儿不关我的事儿啊!我又没让他往城头上撞,是他自己,是他自己,关我毛事儿啊?”石破着急的大叫。
他也知道,东方宏武在这边境的重要性。
可现在东方宏武居然是一头撞死南墙,活生生给他气死了,石破心里那叫一个无可耐何啊!这不正应了那句,我不杀伯仁,伯仁却是因我而死,即是因我而死,那石破就算是想逃,也逃不过这东方宏武死掉的干系吧?
石破着急的时候,太渔城内一众老百姓,奔上街头,听着外面的哭声,老百姓们心凉了半截了,当知道东方宏武一头撞死南墙之后,老百姓们更是昏的昏,哭的哭,把太渔城内的紧张气氛,一下子给换成了悲凉的气氛。
石破真的是无语了,他现在压根儿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躺在他怀里的东傲优优,昏了一会儿之后,她缓缓的睁开眼睛,一行行眼泪自东傲优优的眼中流淌而出,瞪着石破,东傲优优哭咽道:“石破啊石破,你难道真是上天派来覆灭我东傲金国的吗?你可知道东方宏武大将军,是龙兰大陆之上,唯一一个可以抵挡西霖破的大将军,你如今气的他一头撞死在太渔城的城墙之上,你可知道东傲金国从此之后,有多少百姓将会葬命在西霖破的手中?你现在满意了吗?”
“不是我让他撞的,是他自己撞的,你怎么就听不明白?你自己也看到了,关我什么事儿?我现在纵使是有千百万张嘴,我都说不清楚,公主殿下,我现在叫你一声公主殿下,现在地口关群龙无首,你还是别再昏了,赶快去接东方宏武的班吧!凭你的聪明才智,肯定那西霖破不是你的对手。”石破将东傲优优扶了起来,苦口婆心的向东傲优优解释。
可东傲优优却是一直用冷冷的目光盯着他,压根儿就听不进去石破的话。
城头下的十万大军依旧是放声哀嚎,东傲优优听着这哀嚎之声,她的眼泪再次不争气的掉落了下来。
石破无耐的转过身,对东齐俊等人说道:“走吧!是我们该离开的时候,这里容不下我们了。”
“老大——”
“走,少废话,我们该去哪儿去哪儿,像我们这种无名小卒,今日能逃一死,已经不容易了,你们还叫什么?”石破沉着脸,头也不回的对东齐俊等人大叫起来。
东齐俊等人愣了几秒后,连忙下了城楼,带着自己的亲人们,和石破一起离开了太渔城。
东傲优优站在城楼之上,冷冷的看着石破等人离去的背影,她的脸上泛起一道又一道的悲哀之色,淡淡的摇摇头,东傲优优低声自言自语道:“石破啊石破,东傲金国真的是要全毁在你的手上了,我东傲优优就算是死,也要做鬼缠着你,让你永世不得安宁。”
说完这些,东傲优优才猛的一转身,瞪着城楼下哀嚎的十万大军叫道:“众将士听令,第一,马上将大将军的尸体抬回军营,以最隆重的礼节厚葬,但不要将这消息散播出去;第二,从此之后不要再管破军,他们要做什么就让他们做什么,他们对我们东傲国绝没有害处处;第三,抓了东人厌那狗贼全家,满门抄斩,一个不留;第四,从此刻开始,地口关大军由本公主接管,以后作战全听本公主的吩咐,不得有误。”
“是,公主殿下。”十万大军齐声应是,声震天际。
收拾起刚才的悲伤,东傲优优迈着昂首的步子,朝着城楼下走去,率着十万大军搬师回营。而早已经被吓昏过去的东人厌那狗东西,则是被副官命人五花大绑的绑回营中,与他一家十几口人一起团聚,满门抄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