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长老处理完“一阳真人”的后事,这才聚到一起商议如何处理“血道”的事情。
议事厅里三位长老围桌而坐,却都是一言不发。他们在这之前也曾讨论过,但是以“一阳道人”的本事都无法找出凶手,月霜道观此时虽然有心想出力,但也不知道安排谁才能担负重任。可是如果置之不理,那却更无法接受,先不说“血道”与月霜道观的渊源,就是“一阳真人”临终的嘱托也是非完成不可。
“我看也不用在多想了,我出山去!”长老玄风脾气急躁,耐不住这沉默,主动请缨。
可是他话刚出口,玄清和玄明几乎同时摇了摇头。
玄清更是说道:“我们平日里都是修习玄道,不过是讲经论法,符门道术一知半解,尚不如‘一阳真人’十分之一,去了不但帮不上忙,恐怕还给人家多添麻烦。”
玄风知道玄清说的是实情,但还是有些气愤的说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看我们还是做缩头乌龟……”
玄明见他说得实在难听,立刻出口打断道:“我倒是有个想法,不知当说不当说?”
“这个时候你还卖什么关子,有办法赶快说出来!”玄风急道。
“师弟有话不妨直说,这里只有我们三人,不用有所顾忌。”玄清也正色说道。
玄明闻言点点头,稍做沉吟后,直白说道:“我想为今之计只有请玄月出来。”
玄清和玄风都是大吃一惊,玄风更是连忙说道:“玄月十多年前犯禁,‘一阳真人’把他逐出道观,他现在能答应回来帮忙吗?”
原来月霜道观玄字辈的道人有四人,道号依次按照“清风明月”排下来,不过十多年前,玄月擅用禁法,惹出祸端,“一阳真人”一怒之下把他逐出道观。
“这点我也知道,但是玄月对符门道法最为在行,这方面恐怕犹比‘一阳道人’高上一筹,血道之事,恐怕非要他出面不可。”玄明解释道。
“这也未尝不是一个办法,只是这么多年了,玄月现在身在何方?”玄清说完,不由叹了一口气。
“师兄不必操心这事,玄月的去处我已知道。”玄明见师兄首肯,立刻面露喜色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