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时便像一个小孩子似的,横冲直撞了起来,也没再继续在乎尚悦悦享受与否,完全把她当成了一个发泄工具。拉住她的大腿,一下一下的力度加重加急,撞得尚悦悦头昏脑涨,疼得不断求饶,却换来还是一次又一次的折磨。
尚悦悦几次昏晕了过去,纪若洋狠狠的重新进入,尚悦悦又一次被激醒了回来……这,很折磨,真的很难受。
纪若洋抽出坚硬时,竟拉住了一条血丝。
尚悦悦闭着眼,紧紧皱着眉。
像一个破碎的洋娃娃似,动也无法动,正具身体都感觉到不属于了自己。
纪若洋五指捏住尚悦悦的下巴,力度真不怜香惜玉,尚悦悦被逼着撑开疲惫的眼皮。
顿时,她发现,别人对她的折磨,她受的那些委屈,都不算什么!最恐惧的只不过是纪若洋从不正眼怜悯过自己一刻,从来不曾。身体上的折磨,忍一忍,疼一疼,都过去了。然而,心里的伤,总是会越来越深!可她偏偏却还是爱得无法自拔。
怎么办?尚悦悦,你要用什么方法,才能彻底的无视纪若洋对你的狠呢?
纪若洋仍然阴鸷冷厉,全身上下每一处都高人一等,他总是能让她颓废,让她丢失所有的自尊。
爱情里,其实就只有三件最重要的事情。她的事,他的事,他们两的事。呵,可她一直以来都不过是一厢情愿啊!即使付出所有的尊严,仍然未能留住他一刻的留恋。
尚悦悦自嘲的冷笑出声,极冷极冰,心,却在滴血,语调轻飘飘,亦如那些渐渐消散在浴室里的白雾,随风飘散,“都太晚了吗?”她说出的话,竟让纪若洋的胸口狠狠的一刺,一根针从心头直钻心底的那种刺骨。
尚悦悦很想直接问他,能否跟我说明白,我们之间的关系。好让我安心,或者完全死心。
纪若洋阴冷吐字,“尚悦悦,你受了委屈,怎么不说出来?”
尚悦悦苦涩得心酸,怎么说?要她如何道明呢?她说,别人觉得她矫情,她不说,别人又认为她在装!多难做人?还不如什么都不说,让大家一致认为,这女的就在装|逼,不是更好吗?因为,她累了。在最初,她以最纯洁的自己,交托给了这段最美的初恋。而此时此刻,她彻底的累了。
原来女追男,竟然是这般难追的!还说什么女追男隔层纱,那都只是传说在骗人。
不追了,什么都不要了!只有尝试过,才会知道,那句古话,只是一个传说。现实里,永远都无法实现。
尚悦悦摇了两下头,很无所谓的绽放出灿烂笑容,“纪总,我不在乎那些!一点都不在乎。我连尊严都能不要,我还要节|操干什么呢?”
爱一个人爱到连自己的底线都可以丢掉,节|操,真的不算什么。
纪若洋第二次感到抽离的心疼,轻得连他自己都没发觉到,有疼过的痕迹。
纪若洋眼底深邃极致的睨着她许久,尚悦悦的腰板都累了,而她也一直保持着坐姿,就是今天晚上,她彻底想通的。就是今天晚上,她要彻头彻尾跟那段不堪的初恋,说再见,再也不见。
让自己最深爱的深爱,都尘封到最底吧……
纪若洋没有再回话,反而是抱着尚悦悦走出浴室,尚悦悦也不挣扎,任由他抱着。纪若洋把尚悦悦丢到大床上,尚悦悦的身体一阵撕裂碎心的钻心,却只是闭着嘴,眼眶憋得通红,眼神空荡荡,一瞬不瞬的盯着琉璃天花板。
瞧这房子,每一个布格,都是他们小时候想的童话式梦想屋。可,长大之后,都不属于她的,就连他,一刻也从不曾属于她。以前没有,现在更别提,将来,不可能……
纪若洋倾下身,双手侧着尚悦悦的身体两端,他不喜欢尚悦悦这种无所谓,他不要尚悦悦对他说没关系,不算什么。他不准……可他连自己为什么不准尚悦悦这样,不准尚悦悦那样,都搞不清楚是为什么,心里,凌乱得一团糟。
“纪若洋,放了我吧!我想回到我自己最初的生活。”没有你,没有爱,没有伤。她想回到最初的最初那个自己,找回那个自己。
“尚悦悦,我现在可以正式跟你宣布!”纪若洋眼底冷得刺进尚悦悦的心房,瞳孔里只有她的存在,却在他的眼里,找不到一丝有自己来过的痕迹。顿了顿,一字一字坚定的从牙缝中蹦出,“游戏我说开始,结束,我说的算!”
游戏,她先开的头,终结,是他说了算。
尚悦悦的心跳,顿时漏跳几拍,脸色猛地更是一白。
这么说来,纪若洋就是说什么都不愿意放走自己,对吗?
尚悦悦连自己都没发觉,她说过不哭,可眼泪,终究是流出眼眶,滑过脸颊,掉进被单。
尚悦悦也很坚定的锁住瞳孔,用着同样冰冷的语调,回他:“有没有人说过,你很自私?”
“那是对你!”纪若洋不顾一切的吼出声,那声带特别响,特别坚定,霸道,更是有那么一丝丝怕失去的害怕。这一点都不像平常淡定自如的他。
尚悦悦的确震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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