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心里再次一动,隐隐有种奇怪的感觉。
这戒指开骨瞳可以把周围的事物看的更加清楚这点,会不会和地图有关系?
我想到地图上面繁复的文字,突然产生了一种想法,感觉自己可以看透上面的东西,找出点别的什么来。
我把这个想法告诉靳勒和唐宁,他们俩也赞同我的观点。
坐在房间里的沙发上,靳勒开口说道:“那地图本来就是你们家的祖传之物,所以别人解不开也是正常。极有可能这地图的破解之法就只是针对你们苏家的,只有你们家的传人吃了凝金才能开骨瞳,也只有结合骨瞳和敛骨神器的威力才能最终破解地图里的秘密。”
我们三个都为这个发现兴奋不已,我更是急忙打电话给湛柯,向他解释了下我的发现还有我们三人的推断。
湛柯在电话那边非常高兴,说自己现在正在东北,他打听到了一个古时候制作机关和墓葬的传人,本来想带着地图去试试能不能解开,听了我的发现,他当下就决定,等找到那个传人问过之后,就来和我们汇合。
我们四个一商量,想到这地图找到的地方是在四川,极有可能,地图上的藏药的地点也在四川,便决定四个人在成都汇合,还能住在唐宁的家里,行动这些也方便。
靳勒说他把酒店和工作室的事情处理好,大概需要几天的时间,所以我和唐宁明天先回去,等他处理完之后再来和我们汇合。
商量完之后,我们便各自去睡了。
第二天起来,我们三人回到了西安市区,收拾好行囊,靳勒开车带着我们马不停蹄的往机场赶去。
由于错过了最近的一班飞机,我们只能买晚上7点55的机票。
我本身是个很恐高的人,当天下午坐飞机的时候,我心里便一直心神不宁,总感觉会出什么事情,内心极度烦闷,却又说不出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唐宁看我这样,不停地安慰我,说没事,可能是今天一天都在赶路的途中,我的身体有些不适应罢了,休息下就行了。
我相信了他的话,不停地调整着自己的心情,可是这种感觉不但没有减少,反而是越来越严重,我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大,那感觉就像是五伯死之前做的那个梦一样,心里好不容易被掰开的大石又压在了胸口上,让我越来越喘不过气。
下了飞机,已经九点半了,天色完全暗了下来,周围的出租车也非常少,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辆出租车。
出租车司机是个带着黑色帽子的大叔,上车之前询问他是否到市区他还爱理不理的,一副不想搭载我们的模样。
那司机上下打量了我们几眼,尤其着重的看了看唐宁,这才决定让我们上车。
我本身就极度不舒服,也没有力气再去找别的出租车了,就算司机态度不好,我们还是坐上了这辆出租车。
一路上那司机一句话都没说,他带着帽子从车顶的后视镜里也不太能看清楚他的模样,可是就算是从飞机上下来,我心里的不安不仅没有消散,而且更加的厉害,就算是坐着没动,我的心跳还是特别的厉害。
那时候我完全不明白自己为啥那么不安和难受,后来当事情已经发生,而且无法挽回的时候,我才明白,那时候的不安到底是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