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干什么啊?”姚蕊趴着,不解地问道。
肖向民却不说话,嘿嘿地奸笑着,人也趴到了姚蕊身上,突然间就动了起来。
“啊——”姚蕊惊叫了一声,她发现肖向民竟然从后面进了自己的身体。那种别样的快感瞬时传遍了全身,令她心颤不已。
……。
“你真是大坏蛋,是不是到香港学坏了,怎么会这种招式啊?”再一次结束后,姚蕊忍不住嗔怪起肖向民,“感觉怪里怪气的。”
肖向民却嘿嘿地笑着,把嘴附到姚蕊耳边轻声地问:“感觉是不是很特别,是不是更舒服?”
姚蕊轻轻地咬了咬嘴唇,睁着两只大眼睛看了一会儿肖向民,突然点点头,“嗯”了一声,满脸羞涩地把头埋进了肖向民怀里,又像泥鳅钻洞一般死命地往里钻着。
俩人又说了些情话,渐渐感到疲倦了,就双双抱着睡过去。
到了半夜,肖向民先醒了过来。他觉得肚子有些饿,本想下楼去车上拿一些平时准备的干粮。到楼下看到厨房的灶台上放着一排油盐酱醋,便走过去看。结果在左边的柜子里还发现了几包还没有煮的面条。才想可能是上回刘琦带戚天来几个人躲这里吃剩下的。一时兴趣就来,点火烧水煮起面条来。
不一会儿,面条煮好了。肖向民用一个盆碗装了满满一盆,端到了楼上。
姚蕊也已经醒来,正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看到肖向民端着面条过来,就得意地说:“我见你不在,听到楼下响声,又闻到面条的香味,就知道你去搞吃的了。没想到你还能做饭啊。”
“小时候,我在家时,八岁就开始学做饭了。要不然,家里人下地去,我放学回来,自己不会做饭,那就得饿死。”
“真厉害。来,喂我吃。我想看看我的肖大厨煮出来的味道怎么样。闻着是很香,吃起来就不知道是不是也这么香。”
“好啊。我喂你。”肖向民便夹起一筷子面条在嘴边吹凉了些,再塞到姚蕊的嘴里。
“嗯,真好吃。”姚蕊呼呼地吸进了一口面条,便兴奋地叫了起来,“以后我们结婚后,你就负责煮饭啊。我可是不是煮的。”
“好啊。原来你想跟我结婚,就是想找个人给你煮饭啊。”
“才不是呢。我要的是你的人。”
“我的人比面条好吃吗?”
姚蕊偏头看了看肖向民,突然莞尔一笑:“好吃。要是一定要我在面条和你之间做个选择,我更喜欢吃你的人。”
“那行啊,你别吃面条了。你就吃我的人。我吃面条。”
“哎哟,你坏死。耍我啊。快喂给我吃。”姚蕊用力在肖向民肩膀上拍了一下,却抽回手不断地抖着说,“肩膀也那么硬,拍一下都把人手震痛了。”
肖向民诡笑道:“比我下面的硬吗?”
“啊,你这个流。不跟你说了。快喂我吃。”
……
俩人边闹边吃,吃了大半个小时,这才把面条吃完。肖向民收拾了一下,回到上又抱着姚蕊手抓着她前的肉团揉搓着,边亲了起来。
“你又想了?”
“嗯。”
“你怎么都不会腻啊?”
“你是毒品嘛,上了瘾,哪里会腻。越吃越爱吃差不多。”
“那你吃吧。想怎么吃就怎么吃。”姚蕊双手张开,露出整个前对肖向民说。
肖向民也不客气,一下住了她的肉团就吸了起来。
……
俩从相互挑逗着,就又做了一次。完事,这才心平气和下来,谈起袁刚提的事来。
“你前面说你爷爷教你,要是拿不准的事,就是拖延一两个小时去了解一下,也要想办法拖延。可是,就是拖延了一个晚上,我们这也没地方去了解啊。”肖向民捡起睡前的话接着说。
“我也想过了。就是想跟你商量一下。”姚蕊偎依在肖向民身上,俩人平躺着。
“你如果要问我。那我觉得这事应该支持袁刚。从举报材料上来看,那些人够坏了。根本就不配一个党员干部的身份。从我个人的角度来说,我也想发发威。我不就去香港考察吗?为什么要给我下套。要不是你,还有你爷爷的威望。我现在说不定就会被扣上什么罪名给处分,甚至开除公职了。他们这是把我往死里整啊。还有那个胡籁,他怎么还不吸起教训?再让我找到机会,我得让他一辈子记住我的名字,以后听到我的名字都会发抖,想到我就睡不着。他们既然对我这么狠,我没理由不报复他们。袁刚说得好,得发发威了。否则,他们还真以为我们是病猫呢。”
“那你说要怎么做?”姚蕊似乎也被肖向民的愤慨所感染。
“我知道你们考虑自己的身份,不方便去做这个事。袁刚说的差一个引信,我想说的也是这个意思。这样吧,我就来做这个引信,还有点火人。明天我去找袁书记把那些材料拿来,我用实名对他们进行举报。要寄哪里,寄给谁,你们告诉我就行了。”
“你真不怕那些人疯狂报复你?狗急了可是也会跳墙的。”
“他们现在已经把我逼得跳墙。我不让他们也跳跳墙,我想那也不是我肖向民了。”肖向民很镇定地说,“在黄土乡,我干掉了当地的恶霸乡长。给你当秘书,我和胡籁斗。到清江县当副县长,县委书记李明基、郭达中、县长巩万谷、常务副县长林双福,哪个不是我头上司,那郭达中还是什么台湾潜伏的特务呢。还不是一一被我给干掉了?既然现在又让我撞上了这种事,那我也不在乎再发威一次。何况我的后面还有你和袁刚撑腰呢。我怕谁啊?”
姚蕊听肖向民这样一说,觉得也有道理。虽然肖向民说得有些夸张,因为李明基、郭达中、巩万谷、林双福几个人真正意义上不应该算是肖向民一个人扳倒的,而是组织的力量,肖向多也就是充当条导火线和点火者,事件能爆炸,那是那些人做的事情已经太过份,特别是郭达中,那已经不是一般的经济问题或者别的什么违纪问题了,早已经列入了国家安全部门的监控范围之内。但是,应该说,要是没有肖向民这样敢冲冲撞的人,组织上要动那些人,时机还没有这么快成熟,效果也可能不会这么轰轰烈烈,富有影响性。
另外,姚蕊也觉得肖向民是个敢说敢做的人,他既然萌生了这个念头,又有袁刚书记为他撑腰,估计她不赞成,也是阻止不了的了。而且,最让她恼火的是,那些想跟袁刚过不去,她可以不管,但妨碍了她政府这边开发区的建设,那就是妨碍她工作,最可恨的,还是阻止了她心爱的肖向民进一步发展。
姚蕊现在对肖向民那是爱到了骨子里头。也许可以这样说,别人对不起她,妨碍了她。她或许可以不计较,但对不起肖向民、,妨碍了肖向民的进步,那就对不起了。她一定不会同意。其实,即使袁刚没有想找那些人麻烦,对于那些人既然借香港事件利用胡籁与肖向民之前的过节,调动了胡籁舅舅的关系,想把肖向民整个身败名裂这件事,她也是不会放过的。
姚蕊在把肖向民从省纪检捞出来后,她的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一旦查出是谁在后面搞鬼,那她就是死也要跟他作对,死也把他给推下水,让他永不得翻身。谁让他这么狠,竟然想把她的情郎给整垮呢?不知她是肖向民的人?哼,那是他的事,反正把她的情郎给整了,她就不可能让他有好日子过。现在听肖向民这样说,她自然不会反对。再说了,以袁刚提供的材料来看,这还是一次为民除害的事,可谓一箭三雕,她为什么不支持呢?
姚蕊想到这里,点点头,赞成地说:“行。成大事者,必须敢做别人不敢做的事。我支持你。谁让你是我的老公呢?”
肖向民喜得把姚蕊搂进了怀里,狠狠地亲了几口,然后嘻嘻笑着说:“我这算不处是吹枕头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