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什么时候起,她能够冷静下来分析所有事物之间的联系,思及此,她从衣袖里拿出一张隐身咒,贴在自己额间,决定暗访师父的住所。
门轻轻的被推开,她尽量放慢每一步,不发出丁点声响。抬眼撇了撇那张睡榻,又想起师父那天醉酒的媚态,不由脸又热又红。她掐了下自己的手,懊恼的抓了抓头,白子雪啊白子雪,你忘记自己是来干什么的了?怎么净想着这些乌七八糟的事。
偷偷瞅了眼师父的卧房,发现里面并不见师父的身影,撇了撇嘴,怎么起这么早。正想着接下来去哪儿时,忽然想起来师父有一间房间里有女人穿的衣服,也许去哪儿就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当下兴奋得迈着小步子走了进去,打开门时便看见那张床上还放着那几套女装,与上次不同的是又多了一套红艳艳的女装,不用说就知道是前两天流鼻血时师父让换下的。她将那衣裳拿起来细细看了下,发现袖口的血迹了无踪影,定是被洗过了。然铅华殿虽大,但师父却自己一个人住,难道是师父洗的?
想到这儿,她的脸比先前更热了……迅速将衣服放下,但脑海里却不停的闪现出飘逸俊美的师父拿着自己的衣裳细细搓洗的样子,赶紧用手摸了摸鼻子,还好没流鼻血,要不就露馅了,万一师父一个闯进来,发现空中无端出现血迹……那就太诡异了。
在房子里环视了一圈,并未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正准备走出房,便看见左拐处的红木柜有一层被打开过,她轻悄将那一层拉开,发现了一个精致的小盒子。她嘴角上钩,像发现了什么宝贝。待打开后,发现一跟紫色发带,一个废纸,还有一张符。
她看了半天发带,也没能将自己跟师父有什么关系联想起来。又看了眼那废纸被揉的皱皱巴巴,也不知师父放在盒子里有什么意图,瞥了眼上面的字,不由浑身一震:今生今世、此生此世,唯有陆生。
那字迹虽丑,却是没有任何人能模仿的来的。一笔一划皆像是映在自己心口上,虽与现在自己的字相比,稍有出入,但她一眼就看出,那是自己写的。然那纸张已泛黄,虽看不出具体年代,但至少也有十年八年了。
想想自己十年前再做什么?十年前自己八岁,被爹爹强制要求要学毛笔字,当时哭的稀里哗啦,可把爹爹吓坏了,再也不逼着自己写字。真正开始学写字的时候还是在十三岁,但十五岁的时候,根本不可能写出那样的字。况且那时候,自己还不知道陆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