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陆生听见她的疑惑声，走到她身边问道。

“陆生，你看我的腿，为什么青了。”她将白嫩的腿给他看，原本洁白无暇的皮肤上有大片的淤青。

是鬼气！陆生看着那鬼气越聚越多，若不是白子雪跟他说了此事，怕是不到天亮，她就会被鬼上身，倒是鬼有了新的宿主，那他的小雪怎么还能够找的回来。

陆生一脸怒气得看着她道：”简直是胡闹，平日教你驱鬼之术你怎么不知道用，这哪里是淤青，分明是鬼气，鬼气跟淤青你难道不认识吗？为师跟你说过多少次，你偏生半点记不住吗？”

白子雪坐在凳子上低着头，半晌不肯说话。自从陆生教她本事以来，但凡她听不懂的，他总是极为耐心的一遍遍讲解，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偏偏驱鬼之术他会时不时的考她，她就算当时记住了，可过几天又忘记。起初的时候她忘记了，陆生还愿意再跟她讲，后来她再忘记，陆生虽然不说，可是她就是怕他对自己失望。

但凡在山中的飞行走兽，只要沾染了陆生的仙气，修为都会进步的很大。偏偏她半点长进都没有。所以她作弊了，只要陆生在考她时，她会在自己的大腿内侧贴个小纸条。陆生是个正人君子，不会盯着她那个地方看。

看见她答对了题目，陆生的嘴角就会微微笑着，只要他不生气，她就愿意去作弊。

“你要骂就骂，我本来就不聪明，你虽然没有说我笨，但我知道自己笨。你这么厉害，压根不该收我这样的徒弟。”白子雪说着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连虫宝如今都能开口说话了，可是我却知会练桃花剑。就连幻术都只能骗骗虫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