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有合适的人选了?”郝建完全没有察觉到张涛的变化。
“哦哦、对,有个合适人选,不过我还没见过人。”
张涛想到马大海口中有个年轻才俊的小伙子,虽然没见过面,但是他的魄力和人格是他非常喜欢的,真想早点见到他。
“得,我也有人选了,不过这个人我还得在观察观察,我觉得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两人虽是心照不宣,但是他们口中的青年才俊几乎都是同一个人,那就是刘杨。
“那就好,玲玲好吗?”
“好啊,昨天我们一大家还一起吃饭了。”
“哦、”
“那你是不是还要问我我和我老婆好不好,要不我在回答你一句。”
“好就好,好就好。”
张涛不由的长叹了一口气,郝建问他为何叹气,他只是淡淡的一笑,眼神中透露着一种让人读不懂的忧伤。
屋内气氛突然压抑燥热,屋外却狂风四起,一阵阵的冷气让人觉得有种大事不好,房子要倒的感觉。
冒着微微的细雨,郝蕾一个人走在冷落的大街上,冰冷的雨滴已经打湿了她所有的衣物,她就像失魂无助的小孩,蹒跚着的步伐沉重到每挪一步都要费九牛二虎之力。
雨越下越大,路边栅栏里的嫩草几乎都要被雨水淹没完了,除了能排污水的地方,马路上的水都可以淹到脚腕了。
天气也暗沉了下来,仿佛她的心和这天气一样,要奔溃坍塌了,此刻没有一个人赶在这深水路上行走,而郝蕾却一步步的走向马路中央,她这是想要寻死吗?
人的一生或多少都会遇到些各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坎坎坷坷,但我们往往忽略了去发现它的实质,大雨过后有的人看到的满地的污泥,而有的人看到的却是蔚蓝的天空,有的人也会因此陷入困境,但有的人却满怀欣喜,充满了新的希望。
越长大越孤单,每个人都存有一个坚强的外表,它就像乌龟一样,致死都要保护好完整的龟壳,不让它受一点点的伤害。
但是做为人,在外人看来,就好像可以主宰所有发生在你身上的一切事情,不管是好的、或者是坏的,都能接受,并且承担。
人无非有两种,成熟和不成熟,成熟的人遇到困难会笑,不成熟的人遇到困难会哭,当笑到泪花出来的时候说明真的是痛了,哭到泪干的时候说明已经麻木了!
世事就是这么矛盾,所以自古都说人就是一个鲜活的矛盾体,懂得与不懂得都让人觉得所发生的一切都是上天所安排好的,在痛心也会过去!
如果生活中,有一个人想把你踩在脚下,不要以为生活错待了你。或许,还有十个人想要把你踩在脚下,只是你比他们强大些,让他们没有机会伸出脚来。
做什么事、说什么话,都太在乎别人的感受,等于为别人活着,只要把自己做好,别自私、别自大就可以,不要把自己神话了,其实,你照顾不了所有人的感受,你只会让自己不好受 。
不甘心?也就是不甘心而已,对结局没什么影响。我知道割肉止损很疼,但有些事、有些人经历几次就够了,该看清了。作茧自缚不如破茧成蝶,你得爬起来拍拍灰尘,跟往事和解,继续向前走了。
郝蕾二次意识到自己不能再一直在考虑别人的感受,让自己在这样左右的活下去,但是她的心始终狠不下去,这已经不在是梦了,是真正的厄运来了。
“馨姐,外面有人找你。”一个神似小鲜肉的小伙子穿着一身标准的巴服,颜值几乎超乎了刘杨的一大半,优雅的站在兰馨门口低声说道。
“说我不在。”兰馨懒散的依靠在沙发上,悠然自得的抽着粗黄的雪茄,一身名牌,看样子无外乎是个名副其实的富婆,要么是就是典型的暴发户,自己当着老板,爱怎样就怎样,为所欲为,无人敢问津!
“等等,馨姐不在。”
门外的人似乎动粗了,小鲜肉极力的阻拦也没有办法将他们拒之门外,随后听到的便是嘭嘭的捶打声,也其中也夹杂着几声哀叹的声音,不只是谁在从中作梗。
“扑通、”
门一脚被踢开了,兰馨还是面无表情,一脸镇静的坐在那里,香烟的火没有熄灭,反而把酒杯也倒得满满的,几乎都要溢出桌面。
“兰总,好久不见。”
一个穿着一身黑戴着墨镜的男子昂首挺胸的站在了兰馨面前,气势咄咄逼人,仿佛要在此刻将兰馨就地斩决。
“呵呵,来便是客,请坐。”
兰馨还是没有看对方一眼,端着酒杯如无其事的慢慢细品着,好像眼里从来都没有被这样的举动所惊吓到。
话音刚落,便又有三四个同样着装的人从门口冲了进来,这回的厮打声和刚刚比起来,充满了三倍的血腥味道。
‘你敢玩我,我陪你玩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