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额····噗····”
“谁···暗算我?若被我知道,我····噗”
“我的丹田?你····居然废了我?”愤怒的声音中夹杂中惊恐,为什么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就被废了武功,为什么这么大的声响外面一点动静都没有。要么他们是同伙,要么他们已经被···无论如何,局势都是对自己不利的。
“到底是谁?敢做不敢当么?”吴贵愤恨的喊着,就算死,也要让我死个明白,现在算咋回事?
音落,帐中灯火点起,摇曳的火光照应在两张无辜稚嫩的脸庞上,不再是白天的青涩害怕,而是冷艳高贵,煞气逼人,如午夜修罗,来索自己的命,吴贵心寒了,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暗自补脑的吴贵看到齐月两人便低下头去,不再说话也不再看其他地方。
幽暗的烛火中,只见一人悠然的坐在椅子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怀中的小貂。银色面具却是那么醒目,简约的黑袍透露出霸气与危险,冷傲与高贵。就那么随意的靠在椅子上,不怒自威。
林寒月暗自惊诧,此人能无声无息的到此,身上自然而然所散发出来的气势不可小瞧,饶是她两世为人,一世为人王,一世为兽王(就是现在啦)也被他的气势所稍稍震惊了一下下,只是一下下。但演戏吗,自然要演到底,所以她眼底流露出“震惊”与“害怕”的色彩,小身板在不停的抖啊抖,脑袋低低的,不敢直视。欧阳奇也跟着做出一副害怕的样子,但还是稍稍往前,护着林寒月,这让林寒月不由得心生暖流。
“帮···帮主,你怎么来了?”吴贵颤巍巍的话都说不顺溜了,趴在地上,头抵着地小心翼翼的问。
“嗯?你的意思是我不能来还是我不应该来?”淡淡的语气,不喜不怒,往往最是可怕。
“帮主,这整个帮都是你的,哪里是您去不得的,不能去的,您说是不?我,我就是想说,这么个小事,是不需要劳驾帮主大人你的,这叫给小的们做就行了。”吴贵眯起眼睛,一副谄媚样子说道,只是你确定顶着猪头,连你爹妈都认不得的脸,做这种表情,真的好么?林寒月真心想笑,快憋成内伤了。
“嗯。”抚摸着小貂的手微微一顿,接着抱起它,举到眼前,轻呵一声,“小家伙,乖。”又抱回怀中。
只是另一边却想起一声惨叫。
“啊!”霎时间,吴贵血沫纷飞,地上徒留一滩血渍,证明他来过。
林寒月不得不为这人杀伐果断,毫不留情所暗叹,若是为我所用就好了,只是此人太危险,不好驾驭啊。
正当林寒月低头沉思之际,上空传来一句冰冷至极,杀气逼人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