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少侠似乎对自己很自信,但是,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况且,卓少侠身上还有伤。”
“大哥,这等不识抬举的鼠辈,不如先将他抓起来再说。”
“我这柄斧头都快生锈了,正好让它偿偿腥味。”光头矮子斜对面的长胡子晃动着手中巨斧,脸上生满疥疮。
“他们可全都是刀口添血惯了的,卓少侠还是将刀交出来吧。”头领似乎还是很有耐性。
卓浪心想这些人是断不会善罢甘休的了,也想早一点摆脱无理纠缠,于是冷冷地说:“你们是一起上呢,还是一个一个来?”
“还是都一起上吧。”卓浪又补充了一句。
“兄弟们,你们想怎么玩就玩去吧,不过,记住别玩出人名来,抓活的。”那头领慢慢退到一旁,看着另外几个人挥动着手中兵器,卓浪顿时被罩于刀光鞭影下。光头矮子手中的鞭子同大胡子那一柄巨斧配合得天衣无缝,攻守兼备。另外几个人手里的刀,也是舞得虎虎生威。
北风呼啸,马在长嘶。
那头领见自己一方虽势众,却也只能够勉强同卓浪打成平手,时不时地还被迫得乱了阵脚,不由心想:“这小子,武功果然非同凡响,若非他身上有伤,就算我自己一道出手,恐怕也未必是其对手。”
卓浪明白自己不可长久消耗下去,最好速战速决,趁着斧头方才撤去而鞭子还未攻到之际,他突然自马上窜起,佯作逃亡,近处手持单刀的大汉第一个持刀横斜着砍上去,卓浪故意卖个破绽,那大汉心底一喜,以为这一刀看下去,必能将卓浪仅剩的一条手臂也砍断。
哪知突然间,卓浪手臂闪电般滑过刀背,那汉子只觉虎口一震,刀就已到了卓浪手中。卓浪返身这回马上,身子一斜,手腕翻转,一刀挑开抽往自己面颊的鞭子。大胡子招式愈来愈快,卓浪断臂出的纱布差一点就被削去了;伤口被灌注在斧头之上的内力一震,裂开了,鲜血渗透了出来,染红了白色纱布。
卓浪额头已经冒出了冷汗,脸色一片煞白。对方又一次改变攻势,似乎这一干人平时就是训练有素的,他们招式都配合的很好,这时,光头矮子专攻卓浪上身,大胡子手中的巨斧招呼卓浪下盘,而另外三个人,改而攻击卓浪的坐骑。
近日来,卓一直浪沉 沦于悲伤,日日宿醉,身体几乎已被他自己败坏了。这一番打斗下来,他已感觉有些体力不支。
偏偏在节骨眼上,一旁观战的那人突然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