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你安心去看病,我们会严格要求自己的。”同学们很懂事的问答道。
陈由红回到房间,拿了几百块钱,正准备去公路边等车。易宗慧蹬蹬瞪跑上楼来,进门就抓住陈由红的手,心焦火燎的问道:“老师,跟你说几次了,叫你去大医院检查,你就是不听,严重了吧?刚才我看见你在校园里,站都站不稳了——”她的声音有点哽咽,温柔的看着陈由红,黑珍珠一样亮晶晶的眼睛里早已泪光闪闪。
“放心,我这么强壮的身体,一点小病算什么?你这学期就要中考了,抓紧时间学习要紧,千万别分心。我去等车了,这趟车错过了今天就不能进城了。”
易宗慧的眼泪终于还是从那水汪汪的眼眶溢出,如晶莹的水珠啪嗒啪嗒溅散在陈由红的手背上,他伸手拭去她脸上的泪珠,轻声安慰道:
“别这样,又不是生离死别,上课去吧!”
“你都瘦了,还说没事!检查了告诉我,好让我放心。”
易宗慧忧心忡忡的离开他的老师去上课了,陈由红则缓步向公路候车点走去。
陈由红进城下车之后,本来到县人民医院要近一些,但他还是舍近求远,直接来到军工基地医院。在当时,军工基地医院条件好,医生态度好,医术水平高。
他沿着公路走上那个布局雅致的山包,基地医院就坐落在那个小山包上。山包上房屋错落有致,回廊曲折,绿树成荫。看见这优美的环境,陈由红的病情似乎好了许多。走进医院大门,大厅里有穿着白大褂的女导医,陈由红把病情对导医说了一遍,导医态度和蔼的指点陈由红去外科门诊就诊。
接待陈由红的外科医生是一位中等身材,国字脸,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操一口浓重的武汉话。国字脸大夫听完陈由红的叙述,二话没说,开了一张验血单递给陈由红说道:
“你今天不要走了,马上准备住院,去把血抽了就来办入院手续。你这是阑尾炎,估计已经穿孔,今天晚上准备手续,你赶快找一个人来陪护。”
陈由红知道是阑尾炎后,心里踏实了许多,这个病不是要命的病,但据说穿孔还是很严重的病情。找哪个来照顾自己呢?他想了想,别人都相距太远,一时半会也联系不上,只有最近才调入水电局工作的大姐夫合适。陈由红借用医院的电话,给县水电局打了电话,刚好他的姐夫在办公室,接到电话答应来照顾他一晚。
住院的手续很简单,他交了一百块钱的押金后就来到住院部外科113病房5床。医院内部陈设整洁,一尘不染,离地面一米高的墙壁都是刷的翠绿的油漆,油光闪闪,给人档次很高的感觉。陈由红在一位漂亮护士的带领下来到自己的床位,洁白的床单,淡淡的药水味,自己是来赏景还是来看病?他脑子晕晕乎乎的。护士小姐清亮的一声叫喊:
“陈由红,躺下,量血压,测体温。”
好标准的普通话,这甜美的声音在陈由红的脑海里回荡了好多圈才飞出去,这时他意识到自己是个病人,乖乖的平卧到床上,配合完成各项检查。
陈由红完成各项检查后,他的姐夫提着必备的用具来到医院。医生很快把他姐夫叫过去,交代手术的风险,代表家长签字画押。刚才的那位漂亮护士,站在113病房门口,对陈由红喊道:
“五床。备皮。”
陈由红睁着一双明亮大眼睛,没做任何反应,他不知道备皮是什么意思?旁边六床的病人提醒道:
“叫你呢,快跟护士去。”
陈由红忙下床跟那位漂亮护士走进一间放着各种器皿,且有一张窄床的房间。穿着白色护士服的姑娘面无表情的说道:
“把裤子脱了,睡床上去。”
陈由红听话的脱下长裤,只穿一条短裤,平卧到那张没有被子的床上,屋里有空调,倒也不觉得冷。他看见护士小姐手里拿着一个亮晶晶的刮胡须的T型剃须刀,走到自己的身边,二话没说,就把他的短裤往下一拉,陈由红那威风八面的雄鸡,耷拉着脑袋,展现在美丽的护士小姐面前,他本能的用双手去捂,护士小姐威严的说道:
“把手拿开!”
用她那温热柔嫩的手指捉住他的鸡头,三下两下刮光了他浓密的飘飘扬扬的阴*。病人还有如此待遇,陈由红惊讶得说不出话,他很害怕那根肉*不识时务的竖起来,其实那根软塌塌的肉*在漂亮护士的轻捏摆弄下已经半睡半醒,有点摇摇晃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