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向华看他默不作声，继续说：“不知道姜先生对我们这样的人的事情了解多少，实话和你说，其实我也是一个知识分子，对虚幻和鬼神之说有一定的排斥的，即使看到老师施法驱魔的行为，个人认为也是一种可以用科学和理论来解释的事情。这十几年里，我通过运用物理和化学的知识，完善出一套解释说明灵异和离奇现象的理论，这里先和你简单阐释一下。就比如说降魂的这类行为，在人死后头七天，大脑生物电波没有完全消失的时候，降魂师们把一个深度昏迷的人，也就是脑电波被催眠的情况下，通过用一些带放射性的物质形成磁场，引发电波迁移，也就像电池与电池之间用导线连接，转移了人的脑电波，就形成了一体共魂的说法。为什么转移后的人在身体对抗方面那么强横，我想也许是死的那个人，死的方法太过于惨烈，让其脑电波大波动紊乱，被传导到其他人脑子里，就大大压制住了原有的脑部活动，变为主导意识，麻痹了身体感觉，人也变得相当狂躁。经过简单训练后就可以控制其行为了。至于他原先的意识被压制后，个人的生理反应不协调很容易令其身体衰弱，再者被放射性物质照射，更容易发生病变死亡。你看，如果用科学理论解释出来就没有那么神秘了，而且知道了事情的原由也就可以找到办法解除脑电波的侵占，也就是驱魔了。而你的刚才所说的，根本没有什么理论依据，我也就可以看做是你被电击放大脑部活动，或者被小部分脑电波侵入后引起的神经性臆想，也就是幻想症了。老师是一个有神论者，也许不了解你的情况，而且年纪大了判断难免有所失误，请你一定不要再偏执了。“

毛向华端起杯子喝了口茶，看到姜仁脸上阴晴不定，知道他内心对他说的话仍然不信服，就继续开导说：“姜先生不要不相信我的话，虽然老师做法那么多年，一直以神鬼灵异来看待世间怪象，但是我的方法恰恰能完美解释了这些现象，不瞒你说，我用我的理论处理过很多异常现象的，就像你去过的陈先生那里也是用我的方法解决的。你也许太过于执着于幻想了，只要多调养心神就不会产生那些念头了，……。”

姜仁一脸无奈，毛向华知道他不是很赞同自己的说法，压下内心的烦燥，耐心再说，“看姜先生应该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吧，怎么还会对这种写在玄幻小说的事情那么迷信呢？……嗯，我原先也是在广西求学的，不知道姜先生是哪个高校毕业的啊？”毛向华突然话题一转。

“广西师大。”姜仁不明就里，老实说到。

“哎呀，没想到碰到校友了，我也是啊！“毛向华一拍大腿。”你哪一级的？”

“九九环境的，不知师兄是…。。？”

“我九六化学的。”

“哎呀！我们系就是从化工里分出来的，不过师兄我怎么看你年纪不像九六的？”

“没办法，乡下教书，风吹日晒的，没有大宝，就只能做根稻草了！”毛向华欣喜连连，又说回来了，“师弟啊，不是我说你啊，你看你都是高等教育过来的，不应该再抱着那么多不实际的想法了，我们读书的人应该相信科学相信证据才对啊，你整日沉迷臆想，应该很多人对你避而远之吧？”

姜仁默默点头。

“唉！所以呀，师兄还是劝你抛开………………。。”毛向华嘴不停蹄，对姜仁展开循循教诲。

“什么玩意？“意识在脑子里说，”都说文人酸粗人俗，这鸟人读书读到脑子生锈了吧？我们那都号称高能态的世界了，还发生了那么多用科学解释不了的事情，他以为有点小聪明就到处宣扬自己的说法，真让他看到鬼怪模因那样的事件，我看他是屁滚尿流还是喋喋不休？ “

其实姜仁对毛向华的理论有很多疑点，但是也不好指出反驳，他看毛向华的举止言谈，应该是有点自负的性格，真要争论起来非得是不死不休的局面，所以他内心矛盾，表情是尴尬不已。直到毛向华开导累了，才忙递过茶杯，谦恭地对他说：“师兄，你的话也是有道理的。不过我想问一下哦，如果真有那什么生命体来灭绝人类的话，你有办法抵挡吗？”

毛向华刚咽下口水，听姜仁那么说，脸色立刻不耐烦起来：“看来师兄刚才的话都白说了不是？……。。真有那事情，没谁能顶得住，等死吧就！”

“师兄你看你，说气话吧？我看过你和大师在陈老板铁笼前埋下的粉末，那里面不是有可以压制意识的东西吗？”

“咦？看来师弟你也不简单哦，这个都被你发现了。没错我在里面添加了放射性物质，平复侵入脑电波的紊乱。以前老师都是用的混合骨粉，经常效果不稳定，我分析出来了每个人骨头里含有的放射性物质含量不同，才修改了配方的，师弟对那物质也有反应吗？看到了吗这就是科学的力量啊！“毛向华说到这，洋洋自得。

“师兄真是高明啊！“姜仁肉麻地赞了一句，”那既然可以压制，为什么对我说的那样的生命体没效果呢？“

“你描述的那样的生命体虽然是意识的集合体，但简直就是宇宙里可以俊美一个星球的磁场力量啊，你说能通过再造一个小磁场来压制吗？“

“总不会一点办法也没有吧？如果在它刚冒头的时候力量会不会没有那么大？能不能靠你的方法封锁区域让它知难而退呢？“

“说得也有那么点道理，那你说说它进出的那区域有多大吧？“毛向华遇到研究问题很快就进入状态了。

“我想想啊，山崖高七八十米，宽度嘛……。。就也算七八十吧！那么一个正方面积。“

“如果按你说的，它可以覆盖地球的力量来算，平均到你那么大的区域嘛……”毛向华掏出手机噼里啪啦算起来，最后得出一个答案：“起码得五吨放射物质！”

“五吨要多少钱能买到啊？”姜仁继续问。

“这玩意哪里有卖啊，都是禁止生产的，得自己提炼啊 ！”

“哦？师兄，用什么提炼啊？原料好找吗？”姜仁放低姿态，不耻下问。

“原料好找，铁矿石锰矿石到处都有卖的，就是含量低啊，一吨也提不出几克。”毛向华继续在那算，最后抬头说，“没有五百万吨矿石炼不出来啊！”

“那么多啊？“姜仁惊呼。

“哎呀，让他别绕弯子了，直接说要花多少钱吧！”意识不耐烦了。

“那得需要多少钱啊？”姜仁小心翼翼地问。

“如果按最便宜的锰矿石嘛！”毛向华又噼里啪啦算了起来，最后抛出一句话：“三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