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怕连累容伯和容婶嘛!他们两个的年龄也大了,还有照顾你的那三个孩子呢!我还是叫你容校尉吧!你是我的直接领导,不能乱了规矩!”大耳启平常在家里时,总是将两个硕大的耳垂装在一个布兜里。
“如果是那样的话,从今以后,我就叫你启公子,或者叫启王子!无论你和君王关系怎么样,你毕竟是君王的儿子。”大容有些不高兴,瞪了一眼启,从炕上跳下来,准备穿鞋离开。“不说了,我走了!”
“哎哎!容弟!容弟!就叫容弟,我错了还不行吗!兄弟!”大耳启连忙将他扶上炕,笑着说:“不要这样!怎么还走啊!哥只是对自己的出生。。。。。。我和有熊国的其他人长得太不像了,倒是和西边的聂耳人很像。我们和聂耳人因为我打了二十年的仗了,我这心里一直很愧疚啊!兄弟,你知道吗?”
两人开始了促膝长谈。
“启哥!我知道,你就一直过不去这一心里障碍!你说这上一辈人的事,能怪你吗?君王爱上了宗主国的公主生下了你,两国因此交恶,刀兵相见!可是这也怪你吗?启哥啊,我的启哥!其实我们都明白,聂耳人它绝不仅仅是因为高等种族和低等的我们通婚而和我们兵戎相见的,它是想让我们永远屈服于它的统治,永远给他们上交金银财宝。他们已经不是之前我们都很尊重的高等种族了,他们和我们这些人一样贪婪,一样有很多邪恶的念头。他们嫉妒我们有熊国的实力一天天的增强,而我们对他们的一再忍让换来的是他们不断地蚕食我们的领土,你现在看看我们西部戍边部队的防御范围向东移动了多少里了!”大容的怒气像山洪一样在心里翻腾着。
“我来到这已经一年了,我们总是坚决地执行君王的一切命令,一再的向东撤退,如果我们再执行他的命令,恐怕春天一来,我们的杨城就该交给聂耳人了!兄弟,我该做些什么了!”大启走到屋门口,推开门,一股寒气立刻冲了进来。
“我们改做点什么呢?你虽然是公子,但是在这里你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兵卒,而我也只是一个只能命令二十几个人的小校尉,我们能做什么呢!”大容也从炕头下来,随着大启一起走出来小屋。屋内小孩子的均匀的呼吸在屋外也能听得很清楚。
“我们可以联系其他的士兵,违抗君王的命令,打败聂耳人,收复失地!”大启回答道。
“启哥!这可要好好想想才对啊,我们违抗君王的命令,去攻打聂耳人,万一失败,君王有怪罪下来,我们可就是腹背受敌了。”大容惊讶地看着他,然后冷笑起来。“亏你能想出这样一个馊主意!”
“你看着吧,总有一天我一定要带着边防部队收复失地的!”大启目光坚定,看着远方。突然,在小桥的不远处,出现了一个人,骑着一匹枣红马跑了过来。
不一会儿,一个士兵从马上滚下来,跪在了两人身边。
“容校尉!不好了——,聂。。。。。。聂耳人来了,他们带了好多人啊!将军让我来找你!”他抓起一把雪塞到嘴里,随后吞吞吐吐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