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潇洒记了起来,阳明山不就是为了纪念明朝伟大的思想家王守仁所改名的吗?在台湾阳明山风景区,一口台湾腔的大陆导游还特意好生介绍了一下王守仁,听完导游的介绍后,花潇洒不禁对那个时代产生了浓厚兴趣,特别是那个玩性颇大的正德皇帝朱厚照,他甚是很感兴趣,当皇帝当成那样,实属千古奇葩。
王守仁是明代著名的思想家、文学家、哲学家和军事家,陆王心学之集大成者,精通儒家、道家、佛家。是在历史上与孔孟、朱熹平起平坐的牛逼人物。
原来是穿越到了王守仁生活的那个年代,眼下是正德年间(不过由于上任皇帝才驾崩几个月,因此第二年才能算正德元年)这么一算的话,王守仁年龄大致在三十五岁上下,从所闻导游所讲关于其生平中,花潇洒断定这个时代的王守仁还没有迸发出巨大的智慧火花,他还在苦苦的探索与钻研之中。
猛地花潇洒一拍脑袋,导游讲得清清楚楚,正德元年冬,王守仁被刘瑾廷杖之后,被贬至贵州龙场做驿栈驿丞,在其去贵州途中,刘瑾派去的杀手对王守仁进行了追杀……
又是这个死太监,真是阴魂不散,一提到刘瑾,花潇洒开始变得咬牙切齿起来,特别是对刘让的那种痛恨,让他不知不觉中将其也转移到了刘瑾身上……
约莫晌午时分,杨敏林终于看见了吴秋春,吴秋春回来的时候已经完全是另外一种装扮了,活脱脱一个白脸俊男子模样。
那玉佩在典当铺当了三两银子,对于两人来说也够吃住一阵子了。
杨敏林迫不及待地拉着吴秋春的手问道:“怎么样,城里现在戒严厉害吗?”
吴秋春摇摇头,一脸平静地说道:“小姐,春儿想不通,今日城内竟与往日没什么区别,就连缉拿咱俩的布告都被人撕去了一大半,根本看不见那画像上的人。”
听吴秋春这么一说,杨敏林也陷入了思索,她也不明白为何这样子,难道这是苏州知府的一个圈套?
“春儿,既然如此,咱们不妨易容一番,然后在城外找一个地方先住下,再静观其变。”看着完全认不出原本模样的吴秋春,杨敏林提议道。
杨敏林的脚伤还未痊愈,自然不能远行,吴秋春也正有此意,见着自家小姐如此一说,听完后她便点头同意了。
其实杨敏林判断错了,刘让的伤势经过大夫的紧急处理之后,便十万火急地奔向了南京,据悉,能够解刘让体内之毒的只有明朝当时的两个京城,既北京与南京才有。
而苏州知府虽说软弱无能,但是也绝非与刘让等人同流合污之人,眼见着刘让被送往了南京,离开了他的管辖地,他对缉拿凶手一案也不再置问,仿佛这事根本没有发生一样。
“姑父大人,你不怕这样得罪了刘瑾而丢掉乌纱帽?”在苏州知府尹庆阳家中,赵东阳一脸严肃地问道。
尹庆阳沉思一番,然后一脸平静地说道,“贤侄,这等事是刘让自己惹出来的,他肯定是欺行夺市,蛮不讲理导致有人欲拿他首级。况且他在苏州府短短两个月,弄得我府上下鸡飞狗跳,时不时拿刘公公来压老夫,结果左右同僚都不拿正眼看老夫,民意也说老夫软弱无能,其实不然,老夫就是想看看那刘让能弄出什么大动作来,一旦他有把柄在老夫手中,老夫定将他拿下。虽说刘瑾目前很是得势,但是朝中诸如刘健、李东阳等内阁顾命大臣却是个个刚正不阿,老夫也坚信,邪不压正……”
赵东阳边听边点头,待到尹庆阳说完之后,他说道:“姑父大人,所言极是。那些流言蜚语我听了之后也是气愤不已,姑父的为人,东阳很清楚,但是却又不便解释什么,姑父大人受委屈了。”
尹庆阳呷了一口茶,点点头缓缓吐出四个字:“清者自清。”
赵东阳点头赞道,刚想说点什么,不料尹庆阳却又发话了,这一次他转移了话题,“贤侄,你与南门慕府之长女慕蓉婷之事如何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