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裙未解春光泄,
蝉衣难掩双峰扬。
丹红微启**动,
银牙轻咬粉臀狂。
轻抽慢插yin声贱,
一汪凝水红香莲。
……
一首诗接一首诗,众人玩的好不欢畅,直到天色黑下来,这才作罢。
那些公子哥一一与花潇洒惜别后,花潇洒看着沉香苑内人来人往的客人以及花枝招展的姑娘们,他不由得又想到了玉儿。
不过让他失望的是那老bao告诉他,今夜玉儿被一镇江来的老爷给请到了画舫上唱曲后,他的心竟然猛地一下子感觉到失落起来,这种失落,甚是无助,甚是悲戚。
微醉的他颠着不太稳健的步伐朝码头走去,此时此刻他希望在码头那里能看见玉儿,然后玉儿不顾一切地扎进他的怀里。
哈哈,这不过是逢场作戏。
狗屁,玉儿绝对是自己的知己。
……
脑海中斗争不断,但是脚下却是一直朝码头奔去。
……
此时的东门水段,一艘富丽堂皇的画舫缓缓地朝码头驶来,见着快要靠岸了,像往常一样,那一面硕大印有“慕”字的烫金大旗也徐徐地降了下来。
这是慕府的画舫,不过今晚这条船上慕家三姐弟均不在船上,而只有丫鬟青儿一人,青儿是奉大小姐之命今晚去给慕府在太湖边的茶庄送东西来的。
待画舫靠岸后,忙活完的船夫则纷纷离去,此时就只剩下青儿与另外一个老船夫在船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吃坏肚子的缘故,那船夫忽然感觉到肚子一阵生疼,凭多年的经验,他知道自己马上就要跑肚子了。
“青儿姑娘,劳烦你帮着照看一下画舫,老,老夫有事忙活一阵……”还没有说完,这船夫就连跑带蹦的朝远处那片树林中奔去。
对此,青儿早已习惯,只见她偷笑两声后便奋力回道:“你快去,我等你。”
言罢,青儿继续认真地收拾东西。
干活很投入的她完全没有料想到竟然有一个走路有些摇晃的身影走上了画舫。
突然青儿只觉得自己的腰一下子被人给搂住了,尔后她闻得一声酒话,“嘘……不要动。”
接着她又感觉到自己的手被对方那双粗糙有力的大手给抓的牢牢的。
这青儿虽说平时调皮、泼辣点,但是身子骨却未尝被异性碰过,瞬间,她的脸一下子红的如同苹果一般。
“你,你要作甚?要,要银两的话,随便拿……”此时此刻,青儿在心底祈望着千万不要劫色。
谁料那人却并不说话,反而开始上下其手,耳边被那微醺的酒气的一厮一磨,是又痒又难受,此时此刻的她完全被置困于那人怀中,左右动弹不得。
“你真美,唱首萧曲可以吗?”
本来全身都早已颤栗不已的青儿竟然闻得那厮还要自己唱萧曲,她更是羞愧愤怒难忍,这厮看来肯定是个采花之人。
突然就在这时,船外传来了让青儿听起来熟悉的声音,“青儿姑娘,老夫回来了。”
“李大伯,救命啊,船上有yin贼……”青儿的嗓音划破了天际。
微醉的花潇洒被这声音一惊,瞬间酒醒大半,猛然醒来的他发现自己竟在船上,而怀里这个女子竟然是那慕府的可恶丫鬟。
不由分手,他松开手,转身就跑,那船夫李伯也给吓了一跳,面对花潇洒的逃窜,一时他竟也没有了主意。
……
青儿这次遭遇事件很快经船夫李伯以及慕府下人的嘴在偌大的苏州城传遍开来,最后传到寒山书院的时候,竟变成了江南四大yin贼来到了苏州,一时间,百姓谈其色变。
此消息很快也传至江南四大yin贼小弟北色之耳,沉寂多时,按捺不住春心懵懂的北色决心到苏州城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