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视一番后,不由得会心一笑。
“张管家,晚辈请你去城外走走?”
张百顺点点头,给轿夫吩咐了几句之后便跟着他的身后朝城外走去。
在城外一个寂静的山头上,两人感受着秋风瑟瑟扑面而来的寒冷。
张百顺也不绕弯,直接说道,“花公子,看样子你有法子吧?”
花潇洒一脸从容地点了点头,“就是刚才那个法子。”
“劳烦公子详说。”
花潇洒点点头,一五一十地道来。
其实这个办法不外乎就是冒险法,不管慕老爷在浙江斡旋的结果如何,这个法子都不会从慕家的未来产生任何影响,因为在他看来,此办法的重要性还是在于稳定住市场以及不破坏慕家的信誉。
当然敞开茶屯还有个好处,那就是引蛇出洞,这样一来,便于他花潇洒派人前去南京城寻找和监视刘让,否则的话,就凭手下那几个人,在偌大的南京城寻找刘让等人定是大海捞针。
解释完之后,张百顺陷入了沉思,好一会儿,他才赞许般地点了点头,“此法不错,但是就是不知道老爷与大小姐意下如何。”
对于张百顺的担忧,花潇洒也是考虑到了,“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分析利弊,他们定是明白的。”
“那老朽赶紧回去请示他们,只要他们答应了,我们立马照做。”
谁料花潇洒却摇摇头,“非也,非也,即便他们答应了,还得等待时日,不能立马行动。”
张百顺一脸茫然地不解问道:“为何?”
“慕家莫名其妙就开茶屯,外界肯定猜测纷纷,我们还是得细水长流,首先还是需要造势,让大家知道慕家已经把浙江的茶商给办妥了,但是放出话之后,就是不开屯,然后在一个最不利于慕家的风口浪尖上,果断开屯,借以打消众人疑惑。”
张百顺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见着花潇洒如此详尽的一解释,他顿时全部都明白了,很快他露出了难得的笑容,对花潇洒抱拳拘礼道:“怪不得老朽听那赵掌柜说公子堪比在世诸葛、刘基,眼下听君一席话,真是胜读十年书。”
张百顺的话让花潇洒很是受用,在他看来,张百顺也是个忠厚之人,是定不会贪功的。
两人又闲扯了一会儿,花潇洒竟然发现张百顺也是徐州府之人。
张百顺也很奇怪,“看公子如此俊朗模样,定是那大富大贵人家,不知道花府在徐州哪里呢?”
对于这个问题,花潇洒是非常不愿意去正面回答的,见此,他只是轻轻一笑,谦虚道:“一个小地方而已,也不是什么大户人家。”
见着花潇洒不愿意多说,张百顺也没有多问,客气一番后,两人信步朝西门走去。
在此就别后,张百顺朝城中走去,花潇洒见着时间还早,思索一番后,他也果断进城,只道是今日心情甚好,他需要一些额外“你懂的”情调调节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