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何三与通天猴已经找寻到了刘让等人的下落,每天均是跟踪着,近些时日,那刘让与黄立忠天天呆在一起,要么在南京城内飞扬跋扈,无恶不作,要么就是在秦淮河夜夜笙歌,日子过的非常惬意。
关于茶叶这块,何三他们也有一些交代,那就是可能近些时日刘让他们或许会去苏州一趟。
花潇洒听了之后,陷入了沉思,他开始在脑海中构思起自己的计谋来了。
……
何三与通天猴看的没错,这刘让与黄立忠确实每天基本如此,不过在吃喝玩乐之余,他们并未忘记在南京城做起生意来,不到半个月时间,刘让便已经在南京开了好几家青楼与赌坊了,每日收益颇多。
这日,刘让并未去青楼作乐,而是让手下兄弟们叫了几个粉头前来园子中作乐,身为心腹的黄立忠自然在场。
趁着那些粉头与客人并未到,黄立忠将茶叶情况大概给刘让说了一遍,见着慕天豪已经去了杭州多日,甚是无什么结果,不过有少部分浙江茶商似乎很不满意这没有预付定金的做法,私下里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刘让一听那帮孙子竟然不按自己的想法去办事,不由得拍了一下桌子,“娘的,给他们脸色就他娘的上脸,这样下去,老子一分钱都不给他们……”
黄立忠见着刘让有些怒火,不由的劝慰道:“刘爷,息怒!此事换做你我,没有收到预付金,心里肯定也不是滋味……,浙江那边茶商有些情绪很是正常,刘爷,要不最近小的再跑一趟杭州,稳定稳定他们?”
刘让见黄立忠这么一说,心里的气也不是那么足了,不过他还是不打算给预付金,“行,最近你跑一趟也可以,等等,不行我们一起去一趟……”
自打刘让因为那封信惹怒了刘瑾之后,便一直呆在南京,虽说每日饮酒作乐,好不快活,但是却仅是局限于此地,他的心情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刘让深知自己叔父的脾气,说一不二,好不容易攀上了这座靠山的他自然不愿意得罪了自己的叔父。
不过最近与刘瑾的书信中,刘让看出来了,这刘瑾的态度有些松动,特别是当他书信与刘瑾告诉叔父,自己为夫子庙旁为他修了一座生祠之后,香火整日不绝,前来朝拜者众多后,刘瑾的回信很是满意,在心中要求刘让务必将那生祠给看管好了……
见着刘让提出来也要一起去杭州后,黄立忠不由得问道,“那刘公公那里?”
“叔父都是自家人,发发脾气也就没什么事情了,不过还有件事情需要你去做一下,等一下书信一封与我叔父,告诉他近日晚辈准备去杭州一趟,勘察一下那里的风水宝地,争取看能不能在西边边也为他老人家修建一座生祠。”刘让这么做的态度很明显,那就是借以试探叔父的态度,毕竟上次那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按理来说,早就忘记了吧。
师爷点点头,“那我现在就去?”
刘让大手一挥,“去吧。”
……
打发走黄立忠后不久,那些粉头也被招了进来,叽叽喳喳地在园林中坐了下来。
看着面前这些环肥燕瘦的粉头,刘让训话道:“等一下有几位老爷来了,你们可得使出浑身解数给我伺候好了。”
那些粉头什么场合没有见过,一个个打着哈哈告诉刘让,这是定然的事情,让刘爷放心。
不多时,只见下人慌张来报,“刘爷,贵客来了。”刘让一听,点点头,赶紧起身朝府外走去。
近日来的客人,都是些金陵城的达官贵人,江苏省布政使、浙江省布政使也都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