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梁之上,眼见着这支曹操麾下铁骑出城的张郃嘴角微微勾勒,既然是被他摸清了情况,随后,便是明朗的一战,将肩上的信鸽放飞,张郃便是提枪冲下山坡,与埋伏在密林之中的大军回合。
“嗖嗖嗖嗖”官道两侧茂密的密林,永远是埋伏的最佳位置,而张郃这等名将自是能够准确的抓住这等时机,当曹仁骑兵进入密林之中,曹仁正策马疾行之时,两侧埋伏的大军,手中的弓弩便是纷纷抛射。
“啊”
“嘭”
一个个骑兵惨叫着落马,而冲在最前的曹仁亦是瞳孔微微收缩,因为,在他之前的,乃是一个巨大的陷马坑,按理而言,这占据了整个官道足有数丈方圆的陷马坑如何能够短时间之内被镇北军利用,而距离曹袁联军大部出城不过数个时辰,若是自己,在这面短的时间内抓紧时间设伏吗?
“准备战斗。”曹仁当机果断,身后乃是追兵,而前方去路已是被断,若要绕道,亦是须得勒马回头,但却是正中了镇北军这支伏兵的下怀,战马之上的骑兵纷纷掏出弓弩还击,而箭矢没入密林之中,除了金铁交加的声音,却是并未有任何惨叫声传来。
“大戟士,突击。”突然,林中传来一声大喝,两侧密林之中却是各自杀出数百精壮之士,这些军士,俱是手持一柄大戟,浑身批戴重甲,径直杀入骑兵之中,挥戟便是连续斩断马腿,无数骑兵惨叫着跌落战马之下,而身后的镇北军袍泽却是毫不留情的将其碾碎,他们脚上的战靴上,却是有着一根锋利的倒刺,足以致命。
“大戟士?”曹仁面色一沉,一低头,却是感觉地面一阵晃动,身为骑军统帅,他自然是知晓这是何等现象,然而,镇北军征讨司州之后,大部骑兵精锐皆未回归,那行军如此匆忙而来的,乃是哪支军队?
“张郃在此,曹仁,今日,汝休要逃走。”那队骑兵终究是迅猛而来,为首一骑,仍旧是提着一杆长枪,银亮的枪头在晨曦之下闪闪发光,来将双眼之中,精芒闪现,隔着很远便是直接锁定了曹仁。
“张郃,汝这以下犯上之臣,昔日乃袁将军麾下之将,如今却是另投张任帐下,还不速速放下手中兵刃,且让本将军代汝向袁将军求情,必能保得汝重返其麾下。”曹仁眼中精光一闪而逝,张郃,乃是虎牢关下他亦曾见过之将,当时袁绍麾下虽然为首的颜良文丑不在,然而,此将给予曹操的印象却是极为深刻,而曹操对于河北四庭柱之间,却唯独对张郃的评价最高。
“休要多言,去路已断,吾身后尚有十余万大军,曹仁,汝莫不弃暗投明,在主公麾下与吾同帐为将,岂不快哉?”张郃冷声一笑,嘴上却是反击道。
“匹夫安敢笑吾?”曹仁大怒,手上一扬,长刀连翻,径直带着调转马头的大军,径直杀向张郃。
“大戟士斩马腿,冀云铁骑,面前乃是曹操麾下最为精锐骑军,吾等虽是镇北军,然镇北军精骑之众,吾等可能为己证明乎?”昔日,有赵云、太史慈证明之战,而后,深得军中众将信服,此刻,张郃亦是心驰神往,眼前便是曹操麾下第一心腹爱将,亦是张任眼中,曹操麾下最善领军之将,若是自己能将其击败,必能为自己雪耻。
“杀啊”张郃勇无可挡,长枪之上,梨花朵朵绽放,无数鲜血四溅,抛飞的尸首散落一地,然而,在曹仁的率领下,大军迅速开始反扑,同样是五万大军,然而,居中的骑兵却是已被大戟士以血肉之躯给斩断马腿,本就不及冀云铁骑来势汹涌,局势却是渐渐朝着张郃所在倾斜。
前方夏侯二将求援,得知被镇北军八万铁骑所阻,袁绍和曹操亦是陷入沉寂,张任这般后手,却是能让曹袁联军这十余万步军止步不前,若是正面作战,在这辽阔的河北平原之上,己方步军如何能够抵挡一支成建制的骑军,好在统军之将并未镇北军名将,这乃是曹操听到最好的福音了,若是来将是赵云、太史慈二将之一,他却是只能打退堂鼓,毕竟这些年来,镇北军南征北战,赵云所率蜀云轻骑、太史慈所率幽云铁骑,更为张任攻城拔寨无数,这些功勋,却是凭着实力换来的。
“全力驰援二位将军,尽快杀出重围。”身后曹仁骑军亦是失去消息,但是既然出城,亦是不应回头,而曹操对于曹仁这心腹爱将亦是放心,毫不犹豫,便是带着兵马想着夏侯二将靠拢。
清河郡,得知曹袁联军南下突围,魏延却是冷声一笑,他刚刚击破甘陵城的城门,城中七千守军被他击溃,而敌将李典却是五十合之后被他生擒。果断的他立即带着损失不小的匈奴骑兵驰援廖化、张白骑所部,而同为侧翼的安平郡,黄忠于城外佯攻,却是亲临城墙,于城头之上对决于禁,二十合不到,于禁肩上中得一刀,便是惨叫着同样被俘,而黄忠接到求援战报之后,却是并未选择与廖化、张白骑所部回合,因为,黄河边上,却是有一小将向他传信献了一策。..。。吃了止痛药,还不错,五盒药,又去医务室了,真是给人家送钱,人们常说,最不愿意去的地方便是医院,可是玉清已是校医室的常客了,莫不是很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