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主还没死。也不能弄死。大人，你饶了我吧……”蛋疼死了，哪里来的不懂事小鬼。两角恶鬼没辙，只好一次次磕头，求黎天桥留下这个屋子。

“行了，你跟我走吧。有些事情我想问问你。”黎天桥的心思不在豪宅上。看见两角恶鬼哀求，也算知道底线。于是他伸手，讨要东西。

“钥匙给我吧。你说的隔壁屋子归我了。”两角恶鬼浑身一颤，吞苍蝇似得吐出一把银光闪闪的钥匙来，垂着脑袋没了气焰。

“大人，你饶了我把~”跟在黎天桥身后，两角恶鬼反反复复只说这一句。

没好气抱起东方莹的魂体，黎天桥开门进入室内，满意至极收获一屋子古董——古董钟、古董花瓶、古董桌椅。

“眼光不错啊，这个宿主怎么来的？这么有钱？”将东方莹放在一边沙发上，黎天桥坐下开始拷问两角恶鬼。

“额，捡来的~”两角恶鬼整理整理思绪，小心翼翼瞧着黎天桥，一点点挤牙膏似得回忆起来。

三十年前，我还是一个懵懵懂懂的小树妖，只能在月圆之夜清醒一阵子。但是有一天，有一个男人半夜把一具女尸埋在我的脚下……

两角恶鬼说到女尸的时候，还紧张地看了一眼自己的人皮道具。小心地用尾巴勾到身后，似乎这样处置能让它安心一些。

“然后呢？女尸的皮给你扒下来了？”黎天桥上帝一样高高坐着，只消一眼就明白缘由。

“说吧，那个男人和你什么因果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