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上又是一阵乒乓作响。男人的哀嚎在不断响起。浩瀚地法力甚至震得整个墓室都在摇晃。

“是她，让爸爸你在一千七百年里都不记得妈妈！是她，让爸爸每天都在期待娶进一个小妾！是她，让爸爸在她死了，还要把东方青云和我凑在一起。爸爸，我才是你的亲女儿啊！我才是你千百年来唯一一个孩子！你这么做，伤透了我和妈妈的心！”

妈妈？小妾？东方青云？

我本能划动周身的水，想要思索这些突来的问题。可惜，我什么也想不出来。一阵疲倦突如其来地袭击了我。它让我一点点地松懈了手脚，和一块笨重的石头一样噗通掉进水底。

寒冷、孤寂，还有无尽地疲倦。

这水，好像也有问题……

在意识消失之前，我只来得及想到这一点。

随后，便是我身体里的龙莹姬在大喊。

“凌云！凌云！快来救我！这里的水好冷，我好害怕……”

现在的我，应该叫做龙莹姬。她脸上慌乱着，代替我死命地扑腾水花。

孽缘之衣的红色在水底一点点地分离出来，证明了她似乎也撑不了多久。

这水里，确实有毒。毒性不是针对平常人，而是修仙者。怨无尽，似乎也被不幸地防范在了里面。

我们呆在身体里，三个魂魄都在哭泣。珠儿最是害怕。她缩着身子，一直在喊哥哥。龙莹姬粗粗地喘气，绝望地看着珠儿。

“珠儿，我要撑不住多久了。可是我们不能沉下去。不然**就会彻底死亡了。你，别哭了，等下记得帮我撑一会。”

外面，依旧很吵很吵。

除去陌溪和莫孺在和墨竹吵架外，还有更多的轰炸声接连不断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