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故意隐瞒。”洛夜哀怨地看了凤浅浅一眼,知道她吃软不吃硬,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在凤浅浅面前丢份了,所幸就不在乎脸面了,反正当务之急是要把凤浅浅哄好,剩下的事情以后在计较也行,“阿浅不也是没有问么?”
“你的意思是,这是我的错?”凤浅浅将洛夜的手打了下来,转身一脸严肃地望着洛夜。
“不,是我的错,是我不应该瞒着阿浅的。”洛夜连忙老实交代问题,“这次都是师兄的错,小师妹就再给师兄一个机会行不,我保证,以后芝麻绿豆大的事情都不瞒着你。”
“真的?”凤浅浅看了洛夜一眼,好吧,看在他老实交代问题的份上,这次就原谅他吧。“好,我给你这个机会。可是洛夜我告诉你,如果你敢娶别的女人话,我一定要你断子绝孙!”
凤浅浅咬牙切齿地说出最后四个字,洛夜只觉得周身一寒,下意识夹紧双腿,保护某个重要部位。却是突然听得“吱呀”一声……
门开了。
凤老爷和夫人安静地站在门口,瞪大双眼望着洛夜和凤浅浅,一如洛夜和凤浅浅也是瞪大眼睛地望着他们。
这是什么情况!
凤老爷最先反应过来,将门关上,然后把凤浅浅拉了过来,劈头盖脸就是一句,“我现在知道为什么你要拒绝万里了,原来是在这私会野男人了。”
凤夫人也是反应过来,从袖中取出手帕,嘤嘤地哭了起来,边哭边说什么家门不幸,家门不幸的。
凤浅浅尴尬地看了看凤杨清和凤夫人,转头对洛夜笑了笑,“洛,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爹,那是我娘。”
洛夜扯了扯嘴角,他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凤浅浅的性格那样奇葩了,敢情是被两个奇葩培育出来的。于是真心对二位老人笑了笑,“岳父,岳母,小婿这厢有礼了。”
凤杨清被这声“小婿”吓了不清,但看见洛夜一身夜行衣的模样,猜想他应该不是什么好人,于是举起手中的拐杖就往洛夜身上砸。洛夜不知道该不该躲,却是急中生智地拿出了一块玉佩。
拐杖在半空中停了下来,凤老爷分明见得玉佩上写着四个大字。
“洛国平王!”
这闯入凤浅浅闺房的宵小,竟然是堂堂洛国平王!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凤杨清还举着拐杖,不知道这面前的平王到底是真是假,凤夫人依旧哀怨地揉着手中的锦帕嘤嘤地哭着。
凤浅浅尴尬地笑了笑,虽然知道这样很不礼貌,但是真心觉得这二老有些丢份了。凤杨清反应过来,上下打量了洛夜一番,又是看了看身后的凤夫人,“老婆子,先别哭了,过来帮我看看这玉佩是真的还是假的。”
凤夫人点头,凑近,将玉佩仔细观察了一番,凤夫人自幼火眼金睛,能够识别玉佩的真假。端详了好久,凤夫人微微点头,又是看了洛夜一眼,然后起身回到凤杨清的身旁,用一种颇为专业的口吻说到。
“玉是真的,人我不知道。”
洛夜扯了扯嘴角,只能颇为尴尬地笑了笑,凤浅浅也是扯了扯嘴角,将洛夜往前一带,一脸无辜地望着对面的二老,“爹爹,娘亲,介绍一下,这是平王爷。”
凤杨清点头,又是看了洛夜一眼,好吧,且看在他还算一表人才的份上,他就相信他的确是洛国王爷,却是一脸严肃地开口问到,“那老朽就要请教一下平王,为什么会在夜黑风高的晚上,一身夜行衣地出现小女的闺房呢?”
凤浅浅眨巴眨巴眼睛,正要开口,洛夜却是接话回答到,“阿浅是我的未婚妻,我出现在这里很正常,至于夜行衣,这是我个人的癖好,岳父有意见?”
“未婚妻!”这三个字震得凤家老爷和夫人都是愣了片刻。凤杨清首当其冲地反应过来,伸出拐杖又是指向洛夜,“三书六礼未下,文定为过,你凭什么说你是浅浅的未婚夫?”
凤浅浅一脸崇拜地望着凤杨清,凤老爷真心厉害,在得知洛夜王爷身份的前提下,依旧如此不畏强权,果然是铁骨铮铮。凤杨清却是一笑,这洛国有一半的军备供给都是他们凤家负责,这人有钱腰杆就直,洛皇都要买他的账,更不要说这平王了。
洛夜尴尬地扯了扯嘴角,一脸诚恳地开口,“岳父,这你放心,小婿回去就准备三书六礼,文定媒人,礼数上的事情岳父完全不用担心。”
凤杨清点了点头,很是满意的样子。他之前就担心凤浅浅被污了身子找不到好人家,这好不容易有个男人一心一意要娶她,且那人还是个王爷,他自然是乐见其成。
凤夫人也是停了哭泣,连连点头,是越看洛夜越满意,终于知道为什么凤浅浅死活不愿意跟着杨万里了,敢情是有个这么完美的意中人了,她就说她家的女儿,绝不是一般二般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