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听到云熵问自己话谭紫眉头轻微一皱,她家在很远的未来难道她要这样说,还是说她家就是蛇窟洞,那不就是摆明了说她是一条蛇么?想了想便说,“我家在傲天国一个很小的城镇里面,说了岛主也不知道,我父亲是一个很平常很平常的人,说了岛主势必也不知道,那就不要说了。”
听了谭紫的话云熵愕然了,还有这样说话的,呵呵,有意思。
“呦小姑娘,你家原来是傲天国的啊!那可和我北毒是同乡了。”北毒狼爽朗的开口道。
“呵呵。”谭紫干笑了两声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见此南无邪打哈哈道,“无论是哪一国的都不重要,谭姑娘为人正直爽朗,是值得深交的。”
“是值得你南无邪深交的吧!”北毒狼此时从凳子上站了起来,走到南无邪和谭紫中间,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们两个,暧昧的说,“传闻,南邪毒君是从来不多管闲事的,今日怎么这么好心背着这一姑娘,以我北毒看来,这里面一定有别人不知道的关系。”
“你……”南无邪被北毒狼说的满脸通红,站起身愤怒的看着北毒狼说,“你说我南无邪可以,但谭姑娘是一姑娘,你这样说无不是有损她的名节。”
“呵呵恼羞成怒了。”看南无邪那满眼喷火的眼神北毒狼心情大好啊!
“南无邪大侠。”这时谭紫也从凳子上站起来,拉拉南无邪的袖子说,“没关系的,身正不怕影子歪,我谭紫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谭姑娘你……”
“俗话说的好,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我谭紫就算是被别人说成罪大恶极也绝不反口,因为我心如明镜。”打断南无邪的话,谭紫接着说,“更何况南无邪大侠对谭紫有恩。”
听到谭紫这样说云熵耿驰冥都一惊,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多么阔达的胸襟啊!就算是男子也未必能做得到,她一女子,真是令人佩服。而北毒狼吃了一憋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好转身回到座位上继续和他的茶了。
“谭紫姑娘你就别叫我大侠了,听着怪别扭的。”从头到尾从没人叫过他大侠,都说他是邪恶至极的人,谭紫这一口一声南无邪大侠南无邪大侠的叫,叫的他真是别扭。
“呵呵,好,南无邪大哥,那你以后也别叫我谭姑娘了,叫我紫儿就可以了,我爹爹娘亲都是这么叫我的。”谭紫调皮的笑道。
“哈哈好,紫儿,你还是叫南大哥吧!这南无邪大哥听着也很是别扭啊!”
“好南大哥。”
这一段小插曲不但没倒了在场人的兴致,反倒是令他们一个个心情愉悦,除了北毒狼,他现在真是恨不得拿出他的铁鞭朝谭紫身上抽几鞭啊!真是倒胃口的女人。
晚上,如明镜般的月亮高高挂在夜空中,身边无数的小星星点缀着,犹如衬托着最美丽风景般,这个时候应邀出一句话,你在台下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台上看你。谭紫坐在石凳上看着夜空中那一轮明月,思绪飘远到二十一世纪,也不知道姐姐怎么样了,结婚了没有,爸爸妈妈一定以为她死了,她现在要怎么办呢?紫色小蛇水晶球也不知道何时才能找到,想着想着累便流了下来。
屋子里面耿驰冥透着窗户看着外面石凳上的谭紫,此时她的身上蒙上了一层悲伤寂寥,犹如深夜里低诉世道不公的悲情女子,看着这样的谭紫耿驰冥身体里本来暖热的心抽疼了一下,伸手抚住心口的位置,透着身体依然能感觉到自己心的不满,好像是想以冲破**来惩罚对主人的不满。
放下手,敛下眼眸中的悲寂,转身走出房间,向谭紫方向走去。
听到有脚步声谭紫转头看向来人,见是耿驰冥,转脸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说,“你怎么还没睡啊!”
“你不也没睡吗。”耿驰冥走到谭紫身边的一个石凳上坐下。
“我认床,睡不着。”谭紫低头胡乱编了一个理由。
认床,耿驰冥的嘴角不由的抽搐,认床还能到客栈里的床上一躺便睡着了,这就是她的认床。
见耿驰冥那种表情谭紫不由的火气不打一处来,“你那是什么表情啊!我就不能认床了。”
“这我可没有说啊!”这时耿驰冥的嘴角已经有了一丝笑意,如果现在耿宜驰在的话一定会惊的大叫的,从小到大,耿驰冥可是从来没有露出过一个笑容的,就连起码的官场上的笑容也没有。
“可是你就是这么想了。”看着耿驰冥眼里的笑容谭紫心中的火气更大了,怒火冲冲的起身转身离开,她可不想和他在一起呆一晚上,她还要睡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