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没有人再上台,蔺胥国太子墨凌焌动作优雅的走上台,动作犹如走向自己的皇位一般优雅大方,走到简天涛面前一拱手说,“早闻云剑山庄庄主气魄不一般,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呵呵太子说笑了,要说这江湖名声,有谁能胜过太子。”简天涛回道,声音之内没有恭维,没有讨好,只有孤注一掷的浩然正气。
“哈哈哈。”墨凌焌大笑,而后说,“那就冒昧了。”
“秋至皆零落,凌波独吐红。托根方得所,未肯即随风。”
“好。”话音刚落台下一片叫好轰然而至,就连台上坐着的云熵也不禁点头。
“太子果然好文采,简某佩服。”说完便走下了台,无论怎样他也是在这三十名之列,文采比不过,下一场的比武他必胜。
紧接着傲晨上了台,站在台上眼睛依然是看着谭紫,嘴里吐出一句诗,“脸腻香熏似有情,世间何物比轻盈。湘妃雨后来池看,碧玉盘中弄水晶。”
诗句落下,没有如同往常的叫好声,只是眼睛都同时看向了谭紫,包括云熵耿驰冥简天涛,南无邪转头看向谭紫低声说,“紫儿,你认识他么。”
“我,不认识。”谭紫摇头,只是心中一阵疑惑,干嘛都看他啊!难道他的诗里有他不成。
“那就怪了。”南无邪疑惑的转回头看向台中央的傲晨,见他还是看着谭紫,眉头不由的一皱。
耿驰冥亦是一样,看着谭紫,见她满脸疑惑眉头不由的皱的厉害,转头看向台上的傲晨,脚尖一点飞身到了台中央,挡住傲晨的目光说,“炎夏雨后月,春归花寂寞;满塘素红碧,风起玉珠落。”
话音落下,同样的下面没有前面的叫好声,台上傲晨把目光转向耿驰冥,四目相对,如战火般激烈,下面的人也能感受到台上两人的怒火,疑惑的目光再次射向谭紫。谁都能听得出来,傲晨明里吟的是莲花实则赞美的是谭紫,因为他的目光由始至终都看向谭紫,而耿驰冥吟诗的口气里面明显的带有敌意,这让人无法不联想起两男一女的情景。
北毒狼也把目光转向谭紫,说,“看来你这丫头还真有桃花运啊!”
谭紫被北毒狼的话说的满脸通红,她怎么不知道她有桃花运啊!难道傲晨刚才吟的诗里面真的有她,想到此谭紫双眼愤恨的射向傲晨,此时她真想把他的最给缝上。
台上傲晨别有用心的看了一眼耿驰冥,而后下台坐回到座位上,目光再次放肆的看向谭紫,谭紫则是狠狠地白了他一眼,这令傲晨不禁开怀大笑了起来。
傲晨身边坐着的墨凌焌此时也不由得把目光转向谭紫,他倒要看看能令傲天国四皇子垂怜的女子会是什么样子。只是在双眼看到谭紫的俊脸时,不由得惊愕了一下,肤如凝脂,美目凤眸甚是撩人,最重要的是满眼绽放出来的灵气是不容忽视的。见此,墨凌焌眼中绽放出了异样的光彩,性感的嘴唇勾勒出一个好看的笑容,犹如找到了最珍爱的猎物般的喜悦表情令他身后跟随的侍卫不由得一惊,太子这么多年还从没有露出过这种笑容。
台上出现了这样的一个小插曲,令云熵眉头不由的眉头一皱,看来他那在远方的儿子是该回来的时候了。站起身,眼睛看似不经意的飘向谭紫,别有用心的说,“不如谭姑娘也上来比试一番吧!”
“啊!”听到云熵的话谭紫不由的一惊,她,比试,那不是要了她的命吗?耿驰冥简天涛的目光也看向谭紫,她不一样,这是他早就知道的,看来云熵也看出来了。
台下人也低声议论了起来,“她一个女子上台比试。”大多数说的都是看不起谭紫的话,听到下面一拨又一拨的讽刺谭紫满脸於红,心里暗骂云熵。
看到谭紫这样云熵大笑说,“谭姑娘还是上台比试一番吧!也不枉来桃花岛一番啊!”
既然云熵都这样说了南无邪也没有办法说什么了,只能激励谭紫说,“紫儿去吧!没事儿的。”在他看来,她长得这样貌美势必是大家闺秀,应该会吟两句诗吧!好的吟不来坏的也可以啊!
听到南无邪的话谭紫只好硬着头皮走上台,走到耿驰冥对面,满脸冲红,低声说,“《爱莲说》,水陆草木之花,可爱者甚蕃。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静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莲,花之君子者也。”
站在谭紫对面的耿驰冥,在听到谭紫吟的诗不由的身体一僵,而台上的云熵和下面的人都没有听到谭紫说的诗,只看到了耿驰冥的反应,云熵大声说道,“谭姑娘可否大点儿声。”
听到云熵的话谭紫脸色更红了,就连额头上的莲花也充裕了点儿殷红,闭上眼睛心里谩骂云熵找她麻烦,嘴上大声说,“《爱莲说》,水陆草木之花,可爱者甚蕃。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静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莲,花之君子者也。”
听到谭紫的话场内一片寂静,都被谭紫吟出的诗给惊骇住了,云熵亦是一样,傲晨墨凌焌简天涛也是在惊讶于谭紫的《爱莲说》之内。此时场内的人都在震惊于谭紫吟出的诗,丝毫没有看到台下一黑衣男子看着谭紫的眼神里露出的嗜杀眼神,唯有他后面站着的一看似不起眼的人看了出来,眉头微皱,看着谭紫的眼睛里全是疑惑,而后举步走向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