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这样，要不然他脸上会没有被刺痛的表情。

修斯见这道破灵炮剩下的威力尽数砸在查尔斯身上，并未对之前那道符文被他击碎有所感触，像是一切都是应该的，这道符文会被击碎，在他心里早已经想到，所以对此并未惊讶。

他疑惑的是查尔斯脸上怎会一脸茫然？

查尔斯看了看胸口，见其上有一道细密的小洞，一丝丝漆黑的液体从小洞里流淌出来，将他的衣服弄成黑色的，那些浓稠的液体弄脏衣服，冒着滚滚白烟，这些液体像是在腐蚀他身上的衣物。

起初眼里是疑惑，但随后便被震惊布满，随后脸颊扭曲，痉挛不断，但没过多长时间就恢复过来了，直到那个小洞不在流淌黑色的液体之后，他脸上的那种表情才尽数敛没。

他一脸凝重的看着修斯，心里震惊不已。

修斯见他脸上的表情变化，也知道了恶魔原来也会知道疼痛啊，或许他前身是人类身体的缘故，变成恶魔之后，身上也会生起和之前类似的感觉，或者恶魔本身就是会疼痛的生物，只是物种不同罢了。

噬魂虫就是一类不知疼痛，只知道杀戮的恶魔而已。

他对这方面没有什么研究，或者说整个人类都不会去关心这个问题，人类所在乎的，是怎么消灭它们。

“你怎么看到的？”查尔斯看着他，语气有些生气的说道。

怎么可能会被发现，这个问题一直都不可能有人能发现，就算灵解境界的强者与他对战，都不可能发现才是，虽然没有和这种境界的强者交战过，但他也杀过一些初解下境和中境的灵启者，甚至初解上境的强者也杀过，从未发生这种情况。

修斯想了想，看着他认真说道：“我不告诉你。”

查尔斯闻言一愣，目光凝滞好久才回过神来，他不知道少年会说出这番话，裂开嘴笑了起来，阴测测的说道：“就算你能看到，又能把我怎么样？你我之间可是相差一个境界，你认为，一个初解上境的灵启者能和我这种能与灵解相媲美的恶魔战斗吗？”

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已经把自己当成一只恶魔了，就算通过之前的言语，也明白，他已经接受变成恶魔这一事实。

但修斯很不爽，不爽他这样的说话风格，更不喜他变成恶魔的这件事。

人类变成恶魔，这谁能容忍？

修斯自然也不能容忍这种存在，之前这个男人还说出那些侮辱修斯小队人员的那些话，他现在都一一记得，迟早要还，只是这个时间不长，很快便能完成。

他眼里布上一层寒霜，冷漠的说道：“这可不是嘴上说说的事，打一场便知。”

一道火焰在他手掌之上绽放开来，从剑柄漫出，整个漆黑的剑身有布上一层炽热的火焰，这道火焰比之前要强大许多，虽然修斯灵旋里的灵力有些消耗，但支撑这场战斗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便不再吝啬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