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擎天却只顾享受杜子鸢紧致的身体,一个优美而邪气的弧度从嘴角飞扬:“如果再敢如此挑衅我,以后还有得让你痛。”
痛,一点也不会麻木,xiao魂蚀骨的痛,一遍一遍的折磨着她,惨叫变成痛哭,这场没有丁点欢yu的huan爱是她的噩梦。
贺擎天欣赏着她失控又绝望的样子,嘴角始终噙着笑意,他故意把动作放温柔,一滴汗骤然从他的额际滑落到她的面颊。
杜子鸢的身体微微有些抽/搐,那滴汗像是一剂催化剂,让她本来痛楚无比的身体竟然有了一丝异样的反应。
凌乱的夜,凌乱的休息室,凌乱了的还有杜子鸢那颗千疮百孔的心。
当一切尘埃落定,贺擎天拾起地上自己的衣物时,杜子鸢蜷缩在墙边,头发乱了,唇边浮起一抹薄凉的微笑,空洞而绝望。
现在的她,像是破碎的瓷娃娃般,没有力气,没有精神,无助的似乎丧失了听觉,呆呆地环抱住自己,直到嘴角的微笑凝固,才起身,扯了扯自己的礼服,不管贺擎天,转身,离开。
“你去哪里?!”贺擎天还在整理衣服。
杜子鸢已经走了出去,没有人看到,她黯然的深眸里透露着深不见底的冷漠……
贺擎天再追出来时,竟然不见了杜子鸢的身影。
“杜子鸢……”他喊了一声。
走廊里,安静的可怕。
在贺擎天去监控室想通过监控设备寻找杜子鸢时,杜子鸢已经离开了天赐酒店,打车离开了。
“总裁,刚才这位小姐就躲在楼梯的上层,您进宴会厅后她就急速离开了!”工作人员指着监控画面说道:“呀!她出了大厦了!”
画面切到大厦门口的那个画面,一身黑色礼服的杜子鸢急速走了出去,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车子很快离开
“Sh1t!”贺擎天低咒一声,她居然走了!”出租车的车牌多少号?”
“****。”
贺擎天转身离开监控室,边走边打电话,“把我的车子开到门口,对,立刻,马上!”
他又打杜子鸢的电话,没有接听,电话一直在响,却无人接听。
他本可以不去管她,但是她离开时那样的神隋,让他有丝不安,那样绝望的一张脸在脑梅里闪过布加迪在街道上穿梭,透过出租车公司,他查到了那辆车的车主,得到电话,打过去,才知道杜子鸢已经下车了,她是在**小区下车的。
贺擎天得到消息,顿时一怔,那不是她没有去杜家之前跟她妈妈的家吗?
是的!
杜子鸢回了之前她和妈妈的家,这里虽然好几年不住了,但是一切都还有保留着,那是妈妈留给她的,一套两居室的小公寓,每个月,她都会未打扫一次,拉开沙发的罩子,蜷缩在上面,心里感到从来有过的寂寞,还有无力。
想到刚才在天赐被贺擎天按在墙上被迫承huan的一幕,屈辱感忆排山倒梅地袭来,无助、愤怒、悲伤,原来从来就没有消失过,她依然不够坚强,所以才会这样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