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力控制和镇压着胯下战马,巴尔虎部落的所有人心底都出现了这样一个疑问。
“咄!”
就在此刻,三乌车架中传出一声低沉地怒喝,一个惶急的声音声嘶力竭的吼叫起来:“起式神!”
这话,显然不是对这对师兄妹说的,也不是对荒人骑士说的,更不是对阂鲁剡部落的勇士说的。
而且,什么是“式神”,这对年轻的师兄妹不知道,巴尔虎部落的骑士不知道,阂鲁剡部落的勇士,更不知道。
但是有人知道。
那就是另外五架八马大辇上的祭司。
之前他们一直没有动静,那是因为忌惮三乌祭司,谁都知道,巴尔虎部落的三乌祭司脾气古怪,喜怒无常,心狠手辣。他没有发话,谁都不敢在他和别人动手的时候‘插’手。
但是他此刻说话了,而且一开口就是如此的急迫,显然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刻。
不过想想也是,三乌祭司的三只乌鸦已经全数放出,对方不过一个小‘女’孩儿,还笑嘻嘻的似乎一点压力都没有样子。
两厢一对比,谁都知道三乌祭司有大麻烦了。
既然三乌祭司发话了,那么其他的祭司就必须出手了。没有发话‘乱’‘插’手很麻烦,但是他发话了你要是不动手,照样会摊上大事。
“呱!呱!呱!”
一时间,凄厉的鸦啼声连番响起,所有的乌鸦全数飞上了天空。
此起彼伏的鸦啼声中,那‘女’孩儿收起了笑脸,微微皱了皱眉头,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两少年的阂鲁剡部落的勇士们心里咯噔了一下:要坏!这小姑娘害怕了。
“师哥,这些乌鸦叫得可真难听。”小姑娘撇了撇嘴,说出一句差点让阂鲁剡部落的骑士们齐齐吐血的话来。
对方的所有祭司都出手了,所有的乌鸦都开始合力攻击了,这瘦弱的像个柳似的小姑娘居然在嫌它们叫得难听。
真是岂有此理!
不单单是阂鲁剡部落的人觉得小姑娘的话岂有此理,指挥着乌鸦正在空中盘旋的祭司们也觉得岂有此理,他们比阂鲁剡部落的骑士们更有想吐血的冲动。
因为他们居然没办法靠近三乌祭司正在拼命挣扎的乌鸦,每每想要靠近,都会被一股霸烈无双的气息给冲得心胆俱寒。
他们当然知道,这令他们心胆俱寒的霸烈气息来自那柄此刻依然‘插’在地上的巨型行横刀。
可是他们是谁,他们是祭司啊。祭司最强大的地方,就在于‘精’神力。像之前一举击退巴尔虎部落数千骑兵冲击的事情,他们自忖合力之下也能做到。
但问题是,人家只是一个人,而且不过是在地上‘插’了一把刀,根本就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啊!
当亲身感受到那柄横刀上的霸道气息之后,他们知道,这次的出征肯定是失败了。而且能不能逃得‘性’命,都很难说了。
可是,既然敌对,自然不可能轻易言败,要不然,以后也甭当这个祭司,找根绳子自己吊死算了。
就在几个祭司准备倾力一搏的时候,那个小姑娘又开口说话了:“楚昊哥哥,你把刀收了吧,再不收,这个噶,……嘎鲁快撑不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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