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凤鱼看着满脸血污的刘禹,想了许久确实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最后摇了摇头:“报歉,凤鱼实在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道友?”
刘禹脸色一愣,看了看自己满身的血污,才猛的一拍脑袋对两人说:“你们等等”,说完就匆匆拉着同样满身血污的小猴子,到了一个转角处,从储物戒指中取出泡澡用的木桶,又倒了满桶的水进去,抱着小猴子跳进去洗净了身上的血污,然后又换上了法宗杂役的衣衫,才回到凤鱼月瑶身前,笑兮兮的问道:“怎么样?凤小娘子,现在记起我是谁了吧?”。
“呃”凤鱼仔细的看了看,正准备摇头时,月瑶淡淡说道:“法宗白玉广场,说要抢了我们回去做压寨夫人,便是你吧”说完后月瑶洁玉般的脸上升起一片红晕,如朝霞初染,极是好看。
刘禹忙点头道:“对了,对了,那就是我,凤小娘子记起来了吧?”
“啊,我记起你了”凤鱼此时也想起来了:“你就是那个因为这句无心之言,被司马师兄送去外事堂的人”。
“谁说我是无心之言”刘禹一听就不乐意了,认真的说道:“总有一天我会把你们抢上山去,做我的压寨夫人”。
“啊!”任凤鱼如何聪慧,这句话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好在刘禹并不为意,左右看了看又接着问道:“凤小娘子,司马小儿呢?”
“司马小儿?”凤鱼愣了愣:“你说的是司马南师兄吧?”
“对,就是那孙子”刘禹点了点头:“两位小娘子可千万莫让这孙子给骗了,这孙子阴险狡诈,狠毒无比,上次说是让那两手下送我去外事堂,结果却给带到宗外,准备杀人灭口,若非小爷有些手段,两位小娘子怕是看不到我了”。
凤鱼回头看了月瑶一眼,才淡淡说道:“司马师兄不是这样的人,道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刘禹一愣:“这怎么会有误会?那孙子的确是要杀我”
凤鱼淡淡笑了笑:“当时我也在场,我记得司马师兄并没有说过那样的话,而且司马师兄也不是那样的人”
“这是小娘子不懂,有些话是不需要明说的”刘禹急忙回道,但紧接着他面上一愣,怔怔的盯着凤鱼,过了好一会儿,才又看向月瑶:“月小娘子,你信不信?”
月瑶脸上无喜无悲,也淡淡说道:“司马南乃法宗核心弟子,我自是不信”。
刘禹呆立当场,愣了好一会儿才道:“我明白了”接着嘿嘿一笑:“倒是小爷枉作小人了,也罢,小爷话说到了,信与不信都由你们”说完便转身就走,走了没几步,刘禹又回过身来,手中多了一玉盒:“嘿嘿,被你们两个小娘皮气的险些忘了正事,凤小娘子,这是小爷费尽力气得来的,想必你用得着”说完便将这玉盒扔给凤鱼。
凤鱼伸手接过玉盒,正想抬头问问里面是什么时,却见刘禹已经带着小猴子拐过通道拐角。看着手中的玉盒,凤鱼犹豫了一下,才轻轻打开,待看清其中之物时,不由惊叫一声,心中翻起滔天巨浪,一枚紫玉色的引阳果,正端端正正的摆入在玉盒中,散发着奇特的香味,这香味缠绕在两人的鼻间,凤鱼呆立当场,月瑶剑光一闪,人踏着飞剑便出现在通道拐角处,再朝前看去,通道上哪里还有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