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二点了点头。
“张二去王方家中喊得是吕四娘的名字,可见他知道屋里一定没有王方,要不他怎么会犯这种大不为去叫人家女主人的名字,大胆张二,还不将你如何杀害王方一案从实招来!”白霜重重将惊堂木拍了下去,一记响亮的声音顿时传遍了众人耳里。
张二作案时并未细想,后来见吴大人把吕四娘抓了起来,开始以为此事自己干的是神不知鬼不觉,没想到如今被一个小女子给发现出了端倪。
“原来是你,好你个人面兽心的畜生,还不如实招来,省得本官大刑伺候!”马富贵一个激动,站起了身子,起身之后才觉得有所不妥,赶忙慌慌张张地坐下,心里是提了一万个心,一万个胆。
有两名衙役极为有眼色,听到白霜的话后二话不说就把张二踢趴在了地上,疼的张二嗷嗷直喊:“大人恕罪,小民认罪,小民认罪!”
“让他起身回话吧!”
那两名衙役见白霜又发了话,这才放开了张二的身子。
张二起身后捏了捏身子,又是嗷的叫了一声,慢慢说道:“初五那日,王方一早就到了,我让他在船上等候,他就先上了船。因为太早他就在船舱里打起盹来,他身上携带的包袱没有放严实,里头那一颗颗大元宝看得是清清楚楚的。我当时脑子一热,起了贪心,于是把船偷偷摇到僻静处,找了件硬物把他打晕,再把他捂死,然后沉入河底。又把船划回远原处,假装熟睡。等周生来了后,我就告诉周生,说王方还没前来。再假装前去王方家催促他,最后假装和周生一同寻找。”
这个案子其实并不难,即便不能证明张二是凶手,那也能证明吕四娘不是凶手,只要看了王方的尸身,再听听吕四娘供认的口供就会知道真凶并不是她,可马富贵却如此轻易就给吕四娘定了罪,真是糊涂官判糊涂案啊!
吕四娘沉冤昭雪之后,最高兴的人要属王元了,心中对白霜是充满了感激。
白霜感觉自己就像在演着一场独角戏,从始至终只有她自己一人在上演,而涅离和霍青云一直是旁观者,他们平静地看着,始终不发一言。到底是觉得小儿科不值得去评判呢还是懒得评判呢,自己这好端端为何要在涅离的面前去表现呢,真是蠢到无药可救了!
剪一段烛光,独坐一隅,梦一段红尘,思忆一番。其实,回不去的日子犹如倒映在天蓝色湖面的孤单的影子,有影无踪。幸福最灿烂阶段是含苞欲放的过程,那种心灵的碰撞;那种微妙不可言传的触动;那种渴求、向往的思念。这个阶段的时间越长,爱之蛮就开得越艳,爱的滋润胜于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