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惟凡仰头看着李妈妈，他现在更糊涂了：“不瞒您说，我以前在白城中学任教。”

“你？”李妈妈瞪大了眼睛盯着周惟凡，“你是说，你和那个叫姜瞳的女生以前就认识冰媛？”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周惟凡站了起来。

李妈妈一个趔趄，坐倒在沙发上：“是她。原来是她！怪不得冰媛一直在说她的名字，我以为……我以为……”

“您以为什么？”周惟凡皱了皱眉头，看来事情开始变得有些出乎他预料的奇怪了。

抬起头，李妈妈的眼睛里露出惊恐的神色来，她的嘴唇有些颤抖：“周老师，您老老实实的回答我一句话，白城中学发生的那些事情，是不是……是不是真的和人为无关？”

李妈妈的话让周惟凡很是惊讶，犹豫了一下，周惟凡没有回答，而是反问：“您的问题我不是很明白。”

李妈妈摇摇头：“您不必瞒我了。我家冰媛有鬼眼，她打小就能看到常人看不到的东西。为此我请了很多护身符给她，但都没什么效果，直到她去了白城中学，她突然看不到那些东西了。我听老人说，孩子大了之后，阳气重了就能压住那些脏东西，我这才松了口气。可……可我发现事实并不是这样的，白城中学一直发生奇怪的事情，而冰媛从一开始的害怕到最后竟然变得对那些东西敢兴趣了，直到有一天她回来兴奋的跟我说，她认识了一个叫姜瞳的女生，这个女生很奇怪，好像也能看到鬼魂。之后的事，相比您已经知道了。出了那件事之后，我就把冰媛转学到了这里。她跟我说过在新学校碰到了以前的同学，我一开始并没有注意。就在两个星期前，冰媛从学校里回来之后就变了个样子，她神情恍惚，甚至有的时候会突然暴怒，然后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好像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跟着她一样。我问她，她不说，只是喃喃自语，让我找姜瞳来救她！我当是她病糊涂了，看来……糊涂的是我！”

听完李妈妈的话，周惟凡的神色凝重了，李冰媛的病，不只是感冒那么简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