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惟凡的解释很详细，但是姜瞳却觉得有些不对劲儿，这两个人好像知道要发生什么似得。

算了，姜瞳也懒得问了，如果他们不愿意说，自己逼问也不是办法。

回到家，周惟凡并没有跟上来，而是把她送到门口之后就匆匆走了。

敲了敲门，姜妈妈打开门迎头就是一顿臭骂：“……你啊你，什么时候能让我省心啊！”

走进客厅，外婆坐在沙发闭着眼睛，听到她的声音赶紧看向她。

“没伤到吧？”外婆问。

姜瞳走过去一把抱住外婆，把头埋在她的怀里用力的摇摇头：“没有。”

外婆轻抚着她的头，松了口气：“人没事就好。”

“可是……”姜瞳哽咽了，“冰媛她再也醒不过来了。”

外婆的手顿了一下，随后继续轻抚着她的头，轻声安慰她：“她只是去了另一个世界生活而已。”

姜妈妈看着姜瞳，咬了咬牙，想说什么，外婆对她摇了摇头，姜妈妈只好作罢。

看了看时间，姜妈妈拿起背包道：“我去上班了。”

听着关门的声音，姜瞳抬起头看着外婆问：“外婆，真的有灵魂吗？”

外婆的表情僵了僵，随后笑着摇摇头：“可能有吧。”

姜瞳“哦”了一声重新把头埋在外婆的怀里：“我好累。”

外婆心疼的拍了拍她的后背：“困就睡吧，你小时候最喜欢在外婆怀里睡觉了，睡吧，外婆给你拍背。”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