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死吧!眼珠子都要瞪出血了,把枪里的子弹打空,这玩意整个身子都没法看了,简直是千疮百孔啊,可让我没想到的居然还能动弹。
“好小子,今天爷爷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魂飞魄散!”一想到落到刚才的那舌吻,我的心都在颤抖,随手扔了枪,咬着牙嘎巴一声把左臂推上去,我拎着刀疯了一样冲向这人胄。
我终于明白这玩意为什么叫人胄了,所谓人胄,就是修仙的畜生钻到是体力,吃掉五脏六腑,然后以人的躯壳为甲胄,抵挡外来的伤害。
哪怕你把这人身子敲碎了,只怕也无法奈何里面的修仙畜生,这也正是这玩意修炼的意义所在。
可是眼下红了眼的我已经顾不得什么人胄畜生,砍刀直接照着这玩意的腿就砍了下去。
普通的刀剑根本没办法伤到这玩意,就好比刚才的王大炮一样,力气再大也不行,但是我手里的这刀已经被涂了纯阳辟邪的玩意,一刀下去直接就是骨断筋折。
这断了一手一脚的家伙居然还敢和我张牙舞爪,掏出大包的鸡喉,我在削尖了的鸡喉骨茬上沾了些朱砂,对着这玩意不住冷笑。
尼玛,虐待这玩意不会违反日内瓦公约吧?就算违反了荒郊野岭的又有谁知道?
上前去飞起一脚就把这玩意踹了个跟头,没了一手一脚的他眼下只不过是个废柴,不过当我飞起一脚的时候,口袋里一个破破烂烂的手机吧嗒一声掉了出来,上面伤痕累累,几乎都断成了两截。
我可怜的诺基亚,要不是这玩意,刚才在那阴猴的嘴下我这条腿就已经没了,不愧是手机里的战斗机。
抓着一把鸡喉,我把这人胄翻过来,照着后心狠狠戳了下去,长有三寸的鸡喉立刻深深没入其中,在我身下的这人胄,猛的发出一声古怪的嘶吼。
从动手到现在,这玩意都没发出什么声音来,如今这么大反应,显然是港剧到了疼。
“舌吻爷是吧?下药是吧?今天不把你摆弄出八百个模样来,老子跟你姓!”果真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这几天憋着的邪火终于被这该死的人胄引了出来。自从被聂双新咬了一口开始,我这日子就过的人不人鬼不鬼的,什么妖魔鬼怪都找上门来,刚解了尸毒居然又被这玩意弄了点杂碎,这日子还能过了么?
说起来虽然我从小到大能看到这些玩意,但是却不代表我的胆子大,反而我对这些玩意都避而远之,然而没成想躲都躲不过,接二连三的遭遇已经让我憋了一肚子怨气。
人啊,不在憋屈中挂掉,就在憋屈中奋起。我堂堂一东北爷们儿,平日里性子温和了点,这什么玩意都欺负到我头上来了不成?
这石洞子上明显不是什么善地,说不定有多少妖魔鬼怪在一旁窥探。也好,老子就让你们看一场大戏!尼玛畜生修仙,吸纳怨气是不?尼玛蛇属纯阴是不?老子就给你反其道而行之!
大阿公说过,天下这魑魅魍魉说起来可怕,其实说白了也不过阴阳两个字。对付这玩意只要反其道而行之而行之,绝对错不了。
此刻陈冉已经发现了我这边的情况,飞快的跑了过来,长大嘴巴惊讶的看着疯子一样的我。
“我靠!成子你这是干啥呢?”让我没想到的是王大炮居然也解决了战斗,拎着我的铁通条也凑了过来。
“这是七阳阵,你打算干什么?”陈冉的脸色为之一变,连忙拉住了我,“你疯了么?杀了他就好,这么做有伤天和!”
“去******天和!”疯了眼的我一把甩开陈冉的手,又是一根鸡喉插到了这人胄的后背上,这玩意猛的一阵颤抖,有气无力的趴在地上,脖腔子上的舌头翻转过来,怨毒的眼神死死的盯着我。
刚才这一根鸡喉直直钉在了他的脊柱七寸上,这也是有名堂的一招,叫做定灵。如果在我刚开始的时候,这人胄能舍得脱开这具身体,扔下下半截逃走的话,顶多是丢掉大半的修为,还能苟延残喘。可是眼下被我定灵之后,就再也脱不开这躯壳,只能任我随意施为。
“把我肚子里的玩意弄出来,我就放了你!我相信你有这能力!”我拎过王大炮手里的铁通条,刀尖直指这人胄的蛇头,恶狠狠的说道。
陈冉在一旁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听到我这话立时停住了动作,目光游移不定,而那人胄则是张开嘴,冲我猛的嘶吼一声,大股的绿色烟气立刻从蛇口中喷了出来。
“冥顽不灵!没了你小爷也能取出来!机会已经给你了,既然不珍惜,那就死吧!”我掏出一张符箓,狠狠的拍在了这人胄的身上,转瞬间红中带青的火苗就从这玩意身上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