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洗了两次澡，而且用了好多沐浴露洗发水，都没能洗去那种味道。他知道陆艺琪跟王语彤肯定也洗过澡，但依然存在。

他也顺便问了小喜鹊跟快嘴莲，叫她们闻一下自己身上，她们都说没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反倒是觉得方神秀在耍流氓。

方神秀叫她们去闻一下，小琪跟语彤身上有什么气味。

结果快嘴莲跟小喜鹊说，你不仅是流氓，还是个变态。

除了自己，其他人都没闻到。方神秀知道自己嗅觉也比其他人灵敏，但闻着那种味道，他心里总觉得有点不得劲，总像是如鲠在喉，很难受的感觉。

临出门前，小喜鹊还很严肃地拉住王语彤说：“大小姐，这个姐夫不太靠谱啊，我觉得他，他，心里有点变态！”

“咯咯咯！”王语彤开心地摸着小喜鹊的脑袋，“没事，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那种羞羞的事越有情调才越刺激嘛……”

小喜鹊：“……”

这次的司机换成了唐德，他本来是个不苟言笑的中年大汉，很魁梧挺拔，眉眼间带着威严，不自觉间散发着淡淡的钢铁气息。

他多处的军旅生涯造就了他这种木讷严肃的性子，当然跟燕北田这种入伍就是兵痞的人是比不了的，唐德可以很完美地完成上级下达的变态残酷的任何，而不会有任何的埋怨不满及反对。对他来说，军人只有执行的任务。

跟唐德不熟的人，很容易就会被他严肃的表情给吓着。

这次的车也换成了一辆沉稳的黑色雪弗兰商务车，车子宽敞了不少，但方神秀还是被陆艺琪赶到副驾驶去了，她说他毛手毛脚的，跟他坐一块不知道要被踩多少脚。

再说，她也实在有点怕方神秀再次“兽性大发”，万一突然就搞出什么幺蛾子，将自己扑倒怎么办？以这个浑蛋浑不吝糊涂的性子，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方神秀刚上车更看到沉默中的唐德，惊讶地叫道：“是你！”

唐德熟练地发动汽车，依旧是那副木讷不为所动的表情，只是微微点点头。

他当然记得起这个大汉，在至尊皇阁那里，肥揍那些警察，那会如猛虎下山，如蛟龙出海，东一拳西一脚，将敌人打得个落花流水，如……哎呀想不出太多的形容词，反正就是很霸气地三下两下全把那些警察给摆平了，甚至连对方拿枪指着他的时候仍是面不改色，甚至还敢空手夺枪……当然，方神秀敬佩他还因为更重要的一点，这人是龙息部队的！

“上次的事谢谢你啊！”“你当时可威风，特别是夺枪的时候真霸气！”“大哥，有空教我练两手呗？”“……”

方神秀可着劲儿去跟唐德套近乎。他确实挺想拿个那龙息的证件的，多威风啊不是？

可惜唐德鸟都不鸟他，一副我跟你不是很熟，你别吵我的样子。

方神秀很郁闷，一个地方出来的，你跟那个斑马怎么一个天一个地呢？那个话多得停不了，你倒跟个闷葫芦一样半天憋不出个屁。

陆艺琪看到他吃鳖有些开心。嘻嘻，叫你去跟德叔说话，他可是出了名的不喜欢聊天，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兵呆子，除了她跟几个少数的人之外，他能跟你点点头都算不错了，据说他自言自语的话比跟其他人说的话加起来还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