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秋铭皱着眉,这陈老弟有些不对劲啊,前几次请他喝酒,不管什么事他都是先放一放的,今儿怎么了,当即问道:“你那边有重要事情要做?”
“我倒没事要做,只是有位姓候的什么候局非要留我,要跟我比划比划,趟出个道来。我这不正跟他的人比划较量呢,你们也不用特意等我了,我这边估计一时半会完不了,你们喝高兴就行。”陈逸轻描淡写地说道。
听着蒋秋铭就不满的紧锁眉头,又是那个王八蛋,不长眼的得罪了陈老弟,******想死也别拉上乔记啊,格老子的,想造反了不成,正要说他马上就赶过去,在旁边听到电话内容的严华,已顿时大吼道:“陈老弟,你在哪,我这就带人过去!我倒要看看,是那个王八羔子吃了熊心豹胆,敢对陈老弟你无礼。”
“我在维拉斯正门口呢。”陈逸笑道:“要不两位老哥过来?我请你们到维拉斯喝两杯?”
、挂了电话,严华就一脸怒火,反了他娘的,这要是在自己的地盘上,让陈逸吃了亏,那自己还拿屁跟人家称兄道弟啊,他可不怕姓候的是个什么人物,别说南城这地界上根本就没有什么姓候的人物是他惹不起的,就算有,那还能有乔记大吗?再说,就算乔记也畏忌,那还有军区呢,怕个毛啊。
再看蒋秋铭,那也是暴跳如雷啊,陈逸在军方深厚的背景,他们那可都是见识过的,要今儿陈逸真被那姓候的掀翻,受了伤甚至丢了命,那整个青江估计从上到小,都得被清洗一遍。
当即便跟蒋秋铭一道出了皇庭酒店,严华跳上车拉响警笛,一路狂飙奔向维拉斯。后面跟着的蒋秋铭的坐驾,那也是如一阵劲风,完全就像是在不要命的横冲直撞,嚣张跋扈得紧。
陈逸挂了电话,感激的看了陈彪一眼,笑道:“陈大哥,一会蒋大哥他们要过来,你看是不是?”
陈彪也不是傻子,自然明白陈逸的意思,只是有些不甘心,觉得陈逸还是过于心慈手软了,这个时候居然打算放过候青这对父子,不禁叹了口气,想了想,摇头道:“恐怕不行,现在他们觉得吃定我们了,是不会轻易罢手的。”
陈逸一听,就知道陈彪不肯放手了,这么好机会,他自然是要牢牢抓住了,也不挑明,当即拍着其肩膀,沉声道:“罗大哥应该还在后面车里,搞不明白情况呢,我去打个招呼,你坚持会。”说完便转身朝罗朝晖车走去。
陈彪顿时明白陈逸的意思了,既然要玩,那就玩大点,要不然别蚂蚁没踩死,反伤了自己的脚,想到这,他也不含糊的当即掏出手机,“喂,李副所嘛,我是陈彪。老子命令你,五分钟内带人赶到维拉斯门口,带上家伙。”不等李副所问个明白,他已经挂了电话。
对面的李副所稍一迟疑,也没敢大意,当即跑出办公室,把今晚值班的警员全召集过来,也就七八个人,一声令下,“带上家伙,全副武装,五分钟,不三分钟必须赶到维拉斯门口,晚一秒老子毙了你们。”陈彪这个人他很了解,平时虽然粗人一个,但说话还是很有分寸,从来都是文质彬彬,但今儿竟然连老子都说出来了,那可想而知,此时陈彪究竟有多火了,或者说遇到了多大的危险。
候青也是一愣,有些拿不准陈彪的意图了,这个时候他不走反而喊人,这是要干什么?想不明白,当即喝道:“陈彪,你这是要干什么,公然抗法嘛?”
陈彪轻轻一笑,“这我那敢啊,只是我这堂堂一所之长,被人打了,怎么也得报警不是,候局不会连我这点小权利也要剥夺吧?”
候青的脸色就不好看起来了,这陈彪是公然要跟他为敌了啊,稍一琢磨,厉声道:“陈彪,你别拿着鸡毛当令箭,你这所长明天还能不能干,都还不知道,竟然敢在这里给老子玩狠的,你还嫩了点。”
陈彪装作后怕的样子,赔笑道:“候局,别这样啊,我这也是例行公务。”
候青只想骂句例行个屁,老子儿子被打的时候你他娘的怎么不例行公务?现在居然跟老子谈起公务来了,真他娘的混账东西,嘴上却说道:“既然你还知道例行公务,那就把凶手交出来,然后自己明天到我那里接受处分。”
“交,一定交。”陈彪笑道:“等我的人来了,肯定给候局一个满意交代。”心头却乐得给朵花似的,陈逸让他坚持会,不就是让他把事闹大嘛。
陈逸走到车前,跟正打算下车问清楚的罗朝晖,简单说明了下前面的情况,罗朝晖顿时就火了,这都他娘的什么人啊,竟然随便冤枉人,这不是找替死鬼嘛,偏偏选中的还是陈专家,这事还了得。
想着罗朝晖就赶紧下车,掏出手机联系人了,刚才陈逸跟陈彪在前面被人围时,他不知情况,没能帮上忙,这会怎么也得搭把手,不能再让陈专家吃了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