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居然婚礼今天才去拍婚纱照,你们认为这么短的时间可以将照片取出来吗?年轻人,你们太天真了。”刘老六轻笑一声。
司徒文宣微微一笑:“这件事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们已经包下了梦巴黎时尚影楼,只等二老现身便可以进行拍照,所拍的照片会现场处理,然后直接发到工厂进行加工,最迟明天早晨就能拿到照片。”
“突然有种身陷弱智言情剧的即视感。”刘老六嘟囔了一句。
彭勃没好气的说道:“黄伯伯忠厚老实,不善表达,你最好认真一点,千万不要露出破绽,否则我饶不了你。”他也不知道让刘老六来冒充黄念生是对是错,只希望他不要露出破绽。
“放心吧,刘爷可是连续三年蝉联岭南监狱歌舞晚会的最佳男演员奖称号,这点小事难不住我的。”刘老六信心十足的说道。
去商场给刘老六购置了两身衣服,彭勃驾车返回了崔永红的家里。
二老正在梧桐树下等候,虽然得知儿子并无大碍,但是一刻见不到他们就无法放心,见刘老六光着脑袋,穿着一身新衣服,崔奶奶不由得有些怒火:“怎么把头发剪了?这是哭丧呢是吧?”
由不得崔奶奶生气,在他们这个地方光头不是说剪就剪的,大多数人剪光头都是因为家中长者去世,为了尽孝才剪光头,可如今崔奶奶大喜将至,儿子居然剪了光头,这是晦气,不吉利,这对于她这个内心较为传统的老人来说无法接受。
彭勃等人也没想到崔奶奶会如此动怒,准确的说他不知道这里的风俗。
就在彭勃想着如何劝解的时候,刘老六笑了,道:“妈,人家都说万事从头开始,您老和我爹马上就要结婚了,作为儿子理应改头换面不是?”
此话一出,崔奶奶微微点头,倒是并没有觉得什么不妥,可是黄老头却是呼吸急促,满脸不可置信的神色,他知道儿子一直恨着自己,他也知道让儿子开口叫自己一生爹无异于上青天,毕竟自己没尽到一个做丈夫做父亲的责任。黄老头并没有太大的奢求,只求有生之年儿子不要那么恨自己,却没想到他今天开口叫了自己一声‘爹’。
“我没听错吧?”黄老头眼中浮现出一层泪光,兴奋无比。
刘老六道:“在昨天被汽车撞飞的那一瞬间,我想到了很多,我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全家人能够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不求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哪怕每天吃糠咽菜我也愿意。
是的,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我曾经恨过你,无数次的幻想找到你的坟墓,对着你的墓碑撒泡尿,拉个粑粑涂在墓碑上,然后将你的骨灰挖出来,和面粉活在一起,包成包子,然后发给那些乞丐吃,让他们将你吃了,然后在拉出来。”
听到这里,所有人的脸都绿了,这得是多么强烈的恨意啊!可这货根本不是黄念生啊,你妹的,入戏太深了吧!
彭勃使劲咳了咳嗓子,他发誓,如果不是崔奶奶在场,他会毫不犹豫的举起拳头将刘老六打成猪头。
刘老六在背后偷偷做了个一切OK的手势,继续说道:“可是,经过昨天那事我才发现,无论我多么恨你,哪怕自己将那些包子全部吃掉,但终究无法改变我是被你射出来的这个事实,既然你是我爹,那我为什么要恨你?我们一家人好不容易团聚了,自然要好好珍惜。”
“念生,你好像和以前有点不一样了。”崔奶奶上下打量着刘老六,她虽然年纪大了,但又怎能不认识自己的儿子,面前这个光头虽然和儿子长得一模一样,但是言谈举止间却像是另一个人。
彭勃等人脸色猛地一变,一股不祥的预感笼罩心间,难不成要被揭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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