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塔塔穆林已经是伤痕累累,奄奄一息,尽管他可能失去了再战之力,但巨龙强悍到变态的体力和防御,岂是随便就可以破坏的?
刚才加藤鹰和切格瓦拉等千年独角兽的苦苦鏖战,算不算是个冷笑话?
珍贵的龙血喷射,高度竟然达到了百米之上。
吕布只是随手挥舞了一下重戟,立刻形成一个犹如实质的护罩,将溅射而来的龙血,完美的隔绝在外,甚至,比之于黎笋用神器施放的金属护罩还要完美。
“爆!”
吕布无视黎笋惊恐的目光,一声怒喝,重戟砸向地面,整个巨龙的尸体,连带着吓成痴呆的龙骑士吉米,瞬间成为吕布莅临本位面的投名状,粉身碎骨,连一撮飞灰都没有剩下。
吕布脸上是讳莫如深的微笑,他居然满条斯文的靠近圣杯,一副与友人一起喝下午茶的神情。
但他眼神中的战意让疯子伊万诺夫差点瘫软在地,疯子浑身发抖,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应对,而黎笋,则是面如死灰,脸上的汗珠大有瀑布的趋势。
作为当世魔法造诣屈指可数的大魔导师,他在这场战争中,消耗的魔力太多了,事实上,他已经没有多少残存的实力用来对敌。
最重要的是,他一开始就不认为这场战争关夫子会赢,他是来看关夫子的尸体,而不是参与作战。
但是,事实上,这一切,似乎被命运可怕的颠倒扭曲。他信封的光明神,并没有保佑他,光明神这一次,站在了他的对面!
“去死!”
吕布眼神凛冽,轻蔑的瞥了黎笋一眼:
“主公让你去死!违令者斩!”
“嘭!”
重戟戳在金属护罩上,雷电滋滋滋地侵入光幕,圣杯还在旋转,但是,整个光幕仿佛就是在被雷电欺凌侵蚀,一点点地被蚕食,圣杯的转动越来越慢,而黎笋更是惊恐地发现,这个被历代教皇祝福过的圣杯,居然有了裂纹!吕布嗯了一声,大吼一声,“速死!违令者当场斩杀!”
方天画戟高高举起,整个身体将它轮圆,砸向了圣杯,金属护罩再也经不起吕布的最后一击,破碎了。
而神器产生的金属护罩激发了可怕的冲击波,整个战场被波及,强大的雷电威力不分敌我地爆射而出,龙骑士们虽然受伤,但是凭借这最后的机会,带着残余的巨龙逃离了战场!
悲壮的一战,十头巨龙,死了一头,失去一头,八头重伤……风龙家族历史上的最大耻辱……
“咔嚓!”
一声脆响,圣杯的身体上裂开一条大裂纹,嘭的一声,方天画戟砸向了黎笋,红衣大主教最后的眼神中,看到的,是那个所谓的神之后裔脸色苍白的站在城楼上,猥琐的微笑着,还有那个优雅的中指。
“法克鱿。”
关夫子说完最后一句话,累得晕了过去。火鸟城迎来了初夏的第一场大雨,挥挥洒洒,烟雨蒙蒙。常年生活在北方的火鸟城人感觉到了秋天的凉意。整个火鸟城过去的七八个月,简直可以用刺激无比来形容,而带来这场fell倍儿爽的男人,是他们的领主,关夫子伯爵,现在的卢森堡总督!
火鸟城对伊鲁卡之战,最终让所有的势力闭上唧唧歪歪的肛门。
在当前形势下,去挑衅刚刚完败伊鲁卡家族的关夫子伯爵,天哪,这个笑话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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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家族展现出来的恐怖能量,终于逐渐浮出了水面。蛮荒的狂战士,卢森堡郊外的九阶魔兽,超级强悍的三位将军,还有韧性十足的火鸟城青年军!
法尔岭地区广大无比,北部是荒原草地,东部是大海的绵长海岸线,南部则是东北行省。整个地区并不属于帝国,但是皇帝陛下查理三世正式任命关夫子为法尔岭提督,终生职业,不可替代。
这似乎是个鸡肋的职业,但是,只有脑子清醒的人才知道,这样的局面会是怎样的让人吃惊,帝国的北方不但让关夫子扼守住了东伯利亚的南侵路线,还将东北行省一手遮天的雷迪克家族彻底打入冷宫,无论是向那个方向努力,都在关夫子的包围之中,除了大海,而大海还有什么?对于陆地家族来说,什么都没有!
“嘿嘿,教皇这个狗娘养的果然不敢来挑衅我,我果然是赌对了,如果我没有估计错的话。至少有三方势力不会允许他来找我麻烦。皇帝,大贵族,神教。”关夫子得意地靠在艾米丽地怀里,脑袋在艾米丽高耸的胸脯上蹭了蹭,像小狗一样嗅了嗅艾米丽胸口的香味,安德罗尼一阵脸红,但是却露出疼爱的目光,玉手在关夫子刀削的脸庞上摩挲着。而关夫子的手中,则是一只金光闪闪的圣杯。上面还有密密麻麻的裂纹。“你要这个破圣杯干什么?”艾米丽红着连问关夫子,只是她说话的时候略带有一点喘息,关夫子地手很不老实地从艾米丽的腰间向下摸去,滑腻的手感让关夫子感觉舒服无比。而艾米丽则是按住了关夫子的脑袋,低声说道,“不要……你地伤……哦……”这两人在床上,房子是卢森堡大公摩根+壁的壁炉里燃烧着焦炭,使得这个房间温暖无比。关夫子曾经问过艾米丽,为什么卡尔家族也有一个中间名D?他以为卡尔家族和关夫子家族一样,是一个种群。并非是只剩下皇族和关夫子家族。不过结果却很令人失望,卡尔家族虽然中间名也是D,|光辉岁月中,卢森堡大公曾经救助过法诺斯家族的祖先,所以,不知道在什么岁月里,法诺斯帝国建立的时候。这个公国的大公为了显示和帝国的友谊,将中间名换做了D。变帝国地扩张**,尽管他们的后人还是按照大公的标准在生活。“摩奥丽雅嬷嬷曾经说过。这个圣杯会多多少少残留一点神圣之力,可以加速伤口地恢复,能够弥补生命力的流失。最重要的是,这件圣器,对于新教来说,有着不可估量的地位,它意味着一段神圣的历史,尽管光明神教传统教派称呼这是肮脏地过去。”关夫子撇撇嘴,讥讽地说道,“宗教总是像婊子一样可耻。”说着,随手将圣杯扔到了一边,“但是,我的艾米丽,我对你的感情,是纯洁地……”